相較於南疆國師的神秘莫測,最讓人意外的還屬於這位太子。
南疆人皆長得一副好模樣,這位太子自然也不例外,風流俊美,身量高大,一雙桃花眼微微流轉,無端比女人還要勾人三分。
一身華麗的衣袍,金冠玉帶,錦服上全是金絲勾邊,其上繡著飛龍圖案,腳踩金絲步雲靴,最引人注目的還屬他手上一搖一搖的那把扇子。
蘇念看著那一搖一擺的扇子上的圖案,忍不住咋舌。
上麵居然畫的都是仕女圖,圖上的女子隨著扇子的擺動好似活了一般搖曳生姿。
眾人臉色一紅,隻因為這仕女圖上麵的女子身上穿的衣服很少,漏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雖然是圖,但這就好比看避火圖,看也看了,隻是這麼大庭廣眾之下看,難免會不好意思。
蘇念不由得感慨一句,這才是真的風流啊。
這位南疆太子葉淩睿,還真是跟她想象的有些不同。
蘇念看的起勁,一直盯在葉淩睿身上看,一會看看他的扇子,一會看看他那風流俊美的臉,讓楚熠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這騷包太子女裏女氣的,有什麼好看的,不男不女的一副模樣,丟了萬千男兒的臉。
哪裏有他好看?他比這個葉淩睿強多了。
楚熠寒不悅,伸出大手擋住了蘇念的眼睛。
眼前一黑,蘇念眨了眨眼眼睛,伸手將楚熠寒的手往下拉了拉,又看向了那位國師。
這國師身上的氣息高深,還帶著麵具,不過從麵具外漏出的下巴以及鼻梁來看,容貌定然不差。
南疆人一向長得好看,這國師雖然帶著麵具,但也擋不住他一身風華,無端惹人注視。
國師跟太子都下了車,‘葉姻蘊’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下了轎子。
她的氣質突出,走起路來一板一眼的,似乎及其符合一國公主的禮儀規範。
眾人看著‘葉姻蘊’的身影,驚豔於她的儀態,隻是可惜了她帶著麵紗,瞧不清她的模樣。
蘇念看著被侍女攙扶‘葉姻蘊’,心中知道真正的姻蘊還在珞水院,這個自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她。
“國師,葉太子,姻蘊公主,一路辛勞,本宮奉父皇的旨意在此迎接南疆隊伍,今順利見到諸位,也算是完成了父皇交給本宮的任務,如此我們這便入宮吧,父皇在宮中設宴,給諸位接風洗塵。”
太子微微一笑,禮數周全,盡顯一國太子的風範,當然,若是沒有剛才發生的那事,百姓們可能會覺得太子更加尊貴。
但是現在,怎麼看怎麼都不是那個味了。
太子一邊微笑著說,一邊打量幾人的神色,他剛才說話,刻意將國師放到了太子的前麵,目的就是想試探一下。
按理說太子本應該是最尊貴的一個,國師又怎麼能排在太子的前麵,他這麼說,如果太子真的有實權的話定會惱怒,或者不自在。
可他的話說出來,這位太子不僅絲毫異樣沒有,就連南疆的這些人也沒有什麼異樣,似乎本就應該如此。
太子心中立馬就明白了。
在南疆人的眼中,國師的身份比太子高,看來這位國師,要小心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