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不是還沒結束麼,再說,離王妃什麼也沒做,到底是如何讓這獸人臣服的,莫不是因為先前本郡主跟那些侍衛與獸人對打,那獸人沒了精力,到了你這裏,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將獸人製服了。”司徒依雪躺在地上,眼睛看著蘇念,聲音加大了一些,讓所有人都聽清楚了她的話。
司徒依雪這意思是蘇念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獸人被製服,不是蘇念的功勞?
大臣們看著司徒依雪,心中都知道司徒依雪想必是後悔了才說這些話的,隻是,她當大隋是什麼地方?理全讓她占了?雖然他們討厭蘇念,但蘇念製服了獸人,那於大隋來說,是一件麵上有光的事情。
“司徒郡主,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麼,要是你仍然這麼說的話,那你不如再跟獸人比試比試好了,看看他到底是因為沒了力氣才被離王妃製服,還是因為本來就聽離王妃的。”
大殿前麵的孫丞相緩緩出聲,他站起身,朝著皇上行了個禮,而後將視線看向了司徒依雪。
孫丞相忽然起身,還是為蘇念說話,讓所有的人都吃驚異常,包括蘇念自己,也是好奇的緊,這孫丞相不給她找亂子就不錯了,還幫她說話,難道今日這風逆著刮的?
孫丞相餘光瞥見蘇念看自己,臉色更嚴肅了一些,隨即扭了扭身子。
這個蘇念可別以為他是在為她說話,他好歹也是丞相,怎麼著也要顧忌自己的位置,俗話說在其位謀其事,不就是這樣麼,咳咳,他可不是因為蘇念間接幫了孫良的事情而感激她。
“嗯,孫丞相說的不錯,看來郡主以及北疆皇室的人都是這麼想的,那就按照孫丞相說的辦,讓這獸人再跟郡主比試比試唄。”
蘇念聳聳肩,她原本站在獸人跟司徒依雪中間,隨後她慢慢的挪到了一邊,獸人見蘇念離自己遠了一些,立馬就不高興了,那張正太臉上帶上了一絲不耐煩跟暴虐,讓他的臉色看著不如剛才可愛,甚至是有些嚇人。
“吼。”獸人低低的吼了一聲,腳下也朝著司徒依雪的方向靠近,那些侍衛身上中的藥效還沒解,司徒依雪又躺在地上,獸人朝著她靠近,沒有任何人能幫她。
獸人看著司徒依雪,眼圈又紅了,他不斷的朝著司徒依雪的方向靠近,司徒依雪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不,不要,這不公平,我動不了,如何能製服這獸人?”司徒依雪咬唇,心中怕的要死,但仍然在為自己辯解。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讓你動不就得了?”蘇念微微一笑,而後從袖子中拿出一根銀針飛快的朝著司徒依雪的腰眼處紮去。
蘇念用的勁不小,針紮在腰上的一刻疼的司徒依雪臉都扭曲了,她的身子猛的一泄氣,朝著一邊倒去,想裝不能動也裝不了。
“好了,現在你能動了,你就跟這獸人比試比試吧,可別再說你之前用了太多勁沒力氣了不公平之類的,那些侍衛跟獸人纏鬥,也消耗了獸人的體力啊。”蘇念攤攤手,徹底將司徒依雪的退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