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寒的話落,那些女人也顧不得臉痛了,各個心中像是被火燒一樣著急。
這要是影響了她們的丈夫跟兒子,她們一定會被休的。
“離王殿下,大隋沒有這項律法。”顧宜修看著那那些女人臉上漏出的驚慌,咬了咬唇,看向楚熠寒。
“顧小姐在質疑本王的話?”楚熠寒看也沒看顧宜修一眼,似乎是覺得看一眼都覺得累得慌。
“大隋是沒有這個律法,本王現加的不行?本王是有權利修改律法的,顧小姐要不要回去問問顧太傅?”
楚熠寒的話,句句都在維護蘇念,一想到楚熠寒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念,顧宜修心中就恨的要死,她大著膽子盯在楚熠寒的臉上,楚楚可憐,好似一朵小百花:“殿下您是親王,也是戰神,這樣做於您的名聲不利,您不能因為包庇離王妃就改動大隋的律法。”
要是按照楚熠寒說的這樣,那些人保不準就會害怕,這樣她的計劃就失敗了,若是鬧大,楚熠寒再派人去查。
顧宜修想到這,麵色更加堅定。
一定不能讓楚熠寒修改這律法。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本王說不能,本王做的決定,就連顧太傅都不敢說什麼,你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還是覺得自己的臉太大了?”楚熠寒終於看了一眼顧宜修,但這一眼卻是帶著殺意跟冰冷的。
顧宜修臉上的血色一瞬間全無,她搖搖欲墜的看著楚熠寒,好似頗受打擊,似乎楚熠寒不應該這麼跟她說話。
蘇念厭惡的皺了皺眉,這個顧宜修是不是太自戀了,她這是什麼眼神?
她不是要嫁給太子麼,還想腳踏兩條船,簡直是渣女中的渣女。
“回稟離王殿下,這些百姓應該是中了草酰的毒,這毒藥混在胭脂中,會讓人過敏泛紅,本來這草酰是有解藥的,但裏麵好似又參了另一味藥,這兩種藥混合在一起,無藥可解,她們的臉會慢慢潰爛,甚至是從麵部潰爛到全身。”胡太醫給那些女子診了脈,又端詳了一下她們的臉,思考了一會,又彎著腰在楚熠寒身邊恭敬的回複道。
胡太醫的話落,似乎是又覺得還有所欠缺,又道:“還有她們身體內好似還有另一種藥物,這藥物跟那些草酰參雜在一起,一會她們會就全身流膿,蔓延全身,最後威脅生命。”
胡太醫的話落,那些女人先是發呆,隨後麵上漏出巨大的恐慌,:“你說謊,不是這樣的,怎麼會危急生命?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這藥不會危急生命?你好似很懂啊。”趙思涵敏銳的捕捉到女人話中的漏洞。
趙思涵的話語尖利,讓顧宜修跟那些女人都有一瞬間的慌亂。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這不是普通的紅疙瘩麼,怎麼會那麼嚴重。”那些婦人囁嚅著,雙眼緊緊的盯著胡太醫,讓胡太醫的臉一黑。
“老夫從醫三十年了,還從沒出過錯。”
胡太醫冷冷出聲,腰板挺的直直的。
說他什麼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質疑他的醫術跟藥理。
“胡太醫是宮中最好的禦醫,這些年從未出過錯。”墨一板著臉,幽幽出聲,眼神巡視了一圈,最後盯在了司徒依雪身上。
司徒依雪似乎是不敢相信,她捂著自己的臉,瞳孔急速的擴大,心中異常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