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有人將我打暈了,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司徒依雪白著臉,是她跟拓跋然給離王下藥的,她也明明看到了離王,怎麼後來不是他了呢。
“太皇太後,我們也是被人打暈的啊,不信可以讓人給我們瞧瞧,我們後腦勺好大的包。”
成王趕忙出聲,伸手摸了摸後腦勺,該死的,看來這就是一場陷害,不僅想陷害他們,還想將離王牽扯進來,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皇上眼睛一眯,看了一眼邊上站著的皇後跟太子。
皇後跟太子眼皮一跳,皇上這眼神,他們可真冤枉,他們可沒想算計楚熠寒,他們想算計的是蘇念啊,隻是不湊巧,蘇念那小賤人玩失蹤,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父皇,太皇太後,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我們被打暈後就到了這裏,再之後渾身發熱,還請父皇、太皇太後為我們做主。”
成王楚王也不甘心就這麼被人算計,況且對象還是司徒依雪這麼一個破鞋。
還有,他們雖然是兄弟,但是共禦一女還是膈應的,在他們心中都產生了不少的陰影。
“拓跋太子的意思呢,既如今生了這事,該處理的就處理,成王楚王身為男子,自是要負責,不知司徒郡主想要嫁給他們哪一個。”
太皇太後抬起眼皮,看向拓跋然。
“不要,太皇太後,我們不娶她,一個破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男人了,她根本就沒有落紅,怎麼配嫁給我們為妃。”
成王根本就不願意娶司徒依雪,娶這麼個髒女人回王府,他們就真的成了笑話了。
“我才不想嫁給你們!”
司徒依雪也懟了回去。
她想嫁的隻有楚熠寒。
“這……”太皇太後猶豫了一下,雙方不想嫁娶,倒是她沒想到的,不過如今這事也容不得他們,隻是司徒依雪已是不潔之身,當王爺的正妃,還是不夠格的。
“拓跋太子,您看此事北疆有何想法。”
太皇太後又看向了拓跋然。
很明顯,若是要揪對錯,楚熠寒一定會查真相,到時候隻怕這虧都是北疆吃了,又或者哪怕他將痕跡都抹幹淨了,但被楚熠寒那個人咬上,更是難以脫身。
如今的局勢,就是要趁此機會將事解決了,但司徒依雪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就算是嫁給成王或者楚王,也不會是正妃,那她的利用價值也沒了。
或者,還有一個辦法,讓司徒依雪入後宮。
“太皇太後,在北疆,父與子是可以公用一妻的。依雪的父王乃是北疆親王,依雪雖然是郡主,但也不會給人做妾。”
拓跋然話落,大臣們眼角都抽了抽,就連皇上,臉色也是難看了一分。
這個意思是,要讓他將司徒依雪納進後宮?一個殘花敗柳。
“司徒郡主,你可是願意入後宮?”
太皇太後撇了一眼司徒依雪,司徒依雪本想搖頭,皇上都那麼大年紀了,她入了後宮跟守寡有什麼區別,她才不想。
但感受到拓跋然的眼神,她又不出聲了,她太清楚拓跋然那副清俊的麵龐下有多麼凶狠,他已經定了她的命運,她又怎麼能反悔。
“依雪願意。”
司徒依雪說完,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幹了,成王楚王一喜,太子跟皇後皺了皺眉。
這個結果,不是他們想看到的,誰都沒算計到,還讓皇上懷疑上了她們。
“既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吧,等皇上大壽後就將郡主接進宮。”
太皇太後擺擺手,也倦了,她揉了揉腦袋,看向一臉冷淡的楚熠寒,又在心中歎了口氣。
事情也解決了,宮宴又被攪和了,大臣們飯也沒吃,還受了驚嚇,回到家就病了。
又經過了這件事,皇宮甚至還被傳出不祥的征兆,氣的德康帝又摔了兩個杯子,太皇太後將祈福的日子又提前了兩天,改在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