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老人有兩寶,一寶酒葫蘆中裝仙丹,二寶黑劍鞘中出問天。
問天一出江湖震。
問天劍現世,必沾血。
這問天劍自從楚熠寒成為上至老人的徒弟就被傳給了他,跟楚熠寒對戰過的敵國兵士都知道他有一把黑劍,那黑劍跟著他叱吒風雲,每每一出,屍橫遍野。
但自從三年前他雙腿隕了問天劍就被封了起來,再也沒用過。
此時問天劍重出,屬於楚熠寒的時代,再一次到來!
玄業門宮門不遠處的城牆邊,拓跋然站在城牆上,風卷著他一身黑衣,似要與夜融為一體。
隔著老遠,他看著發著白光的問天劍,眼神更深了幾分。
終於,那個戰神楚熠寒又回來了,而從今日開始,他跟楚熠寒的較量正式開始,北疆跟大隋以及南疆的較量也正式開始。
“太子殿下,大隋已經亂了,離王反,是否要行動,空將軍此時正帶著五萬大軍在虎門關埋伏。”
拓跋然身後,一暗衛壓低聲音。
“五萬大軍麼,你說楚熠寒料定了今晚的宮變,又會不做防護麼?你待看那些出現的黃金甲衛。”拓跋然幽深的視線看向黃金甲衛,暗衛隨著他的目光一起看去,隻一眼,他的身子就一震。
他的目光機械的扭了扭,看向玄業門門口,卻沒見更多的黃金甲衛,冷汗忽然落了下來。
他懂了,今晚的皇宮不是離王的主場,而是虎門關,離王的封地。隻怕大批大批的黃金甲衛此時已經到了虎門關。
離王他,真是好籌謀。
這樣的人,不怪太子將他當成對手。
皇上隻知道今晚圍剿離王,這又何嚐不是離王的計謀,在他對付皇上的這段時間,足夠黃金甲衛轉移。
他,果然用兵如神。
“那殿下,我們就什麼也不做,看著離王出皇宮麼。”
隻要離王一出去,這天下,勢必有他的一席之地,對太子殿下來說可真是一個大威脅。
“這樣才有意思不是麼,孤想看看,楚熠寒有多大的本事,棋逢對手,才打的滿意。”拓跋然忽然一笑,那笑在黑夜中瞧著跟楚熠寒很是相像。
“走,去江南,離王在去虎門關之前,一定會去江南,孤也想看看,蘇念是否可以改更多人的命。”拓跋然微微一笑,身子一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拓跋然走了,暗衛也跟著消失,風吹著,好似他們根本就不曾來過。
“殺啊,離王殿下在此,大隋戰神在此,兄弟們衝,慌君無道,逼死太皇太後,這樣的人不配做大隋之主,斬殺昏君,有德有才者上其位!”
黃金甲衛中忽然爆發出一道聲音,那聲音太大,喊的金吾衛跟禦林軍的人身子一僵。
墨鬼扭頭,遠遠的,他就看見了黃金甲衛中的陳秀,他一喜,身子飛起,一眨眼就到了他跟前:“果然是你小子,這一招真不錯。”
別以為就皇上會給王爺安罪名,他們也會,以前是王爺管著他們,現在王爺不管了,他們吵架栽贓的本事未必就比皇上的人差。
“衝,衝!”
陳秀這一嗓子喊的黃金甲衛熱血沸騰,他們每個人蓄勢待發,渾身好似有用不完的力量,一個黃金甲衛要三個金吾衛跟一個禦林軍同時對付才可以纏的住。
所以哪怕黃金甲衛的人不多,但也絲毫便宜都沒被對方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