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
這次的宴會,本就是想要擴大影響,讓張朋這個繼任的龍麒會少主的位子坐穩了。
結果現在這麼一鬧,張朋沒有想到,反對他的呼聲會這樣高。
他本也不在意這種所謂的呼聲。
若不是霍齊提議他半個宴會,順便把夏苒苒給請過來,能作為上一任的少奶奶的支持,這個少主的位子來的更加名正言順。
現在霍齊被堵著嘴巴還一直在罵他,就不用提霍齊提出來的方法了,絕對就是錯上加錯。
現在張朋就在氣頭上,“把他們給給我攔住!”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都想要翻天了。
不光是來參加宴會的人,就算是龍麒會的人,現在看見張朋這樣氣急敗壞的模樣,都覺得臉上無光。
為什麼龍麒會會有這樣一位首腦,有這樣的領導,龍麒會的將來就是一片黑暗,根本就看不到光明。
但是,張老的後人,也就隻剩下張朋這麼一位了,也沒有辦法去另選……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的時候,忽然從另外一側,傳來了一個擲地有聲的女聲。
“誰說沒有辦法?”
眾人朝著來人看了過去。
這女人……
身上的衣服看起來麵熟,可是……
剛才和夏苒苒霍政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年輕男女認出來了夏苒苒的衣服,“你……”
可是這張麵孔……
除了一雙眼睛仍然很像,黑白分明的透亮,可是現在這張麵孔……
夏苒苒和霍政科是去洗掉了臉上的易容才過來的。
既然想要一擊致命,那絕對不能以一個外人的身份。
張朋想要她過來給他造勢,那她原本夏苒苒的身份就是最好的一層保護色。
她走了出來,身上的那種氣質,是所有人都無法模仿的。
“自古都是選賢任能,能者上,現在又不是什麼封建社會了,還要搞世襲的那一套,為了龍麒會將來的發展,我相信,龍麒會的創始人張老也不會願意自己這一輩子的心血,就這麼毀在了自己的侄子身上。”
這一番話,讓周圍的人都不禁訝異。
是啊!
現在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時代了,就算是死了老子怎麼樣,難道非要讓兒子去繼任麼?
況且,現在還不是兒子,而是一個侄子。
“對!”
有人開始附和道:“是啊,霍景深不也並非是張老的親兒子,龍麒會不也是張老傳給了他麼?”
“是啊!要不是張朋,那霍景深肯定還在……”
這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想必也是怕被張朋當場報複。
“你們一個個都是放屁!龍麒會本來就是傳給我的!”張朋大聲嗬道!
“那你又為什麼要請我過來給你正名呢?”夏苒苒反問道,“而且還讓人讓我上座,有我的出現,可以讓你的繼位典禮更加的名正言順,你的位子也會坐的更穩。”
這句話,問的張朋一時間語塞,啞口無言。
“當然,這件事情,如果你不承認的話,霍齊也在這裏,你可以問霍齊,這也算是我們的一個見證吧,原來跟著我丈夫的親信。”夏苒苒說。
被堵住嘴的霍齊聽見夏苒苒這樣說,眼睛瞪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被綁著手腳沒辦法移動分毫,就好似是一個蛆蟲一樣在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