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付鵬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這可是中醫之道,他一生的追求,在加上讓他拜徐哲為師,這更加不可能。
頓時北派的人不樂意了,不僅輸了比賽,還把人輸了,回到北方,可不得被笑死。
他們全都怒氣衝衝的瞪著徐哲,眼睛裏迸射出猶如實質的怒火。
見雙方劍拔弩張,秦國揚連忙拉了拉徐哲的手腕,小聲說道:“算了,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真是高看你了,連承認自己犯錯的勇氣,都沒有,還談什麼中醫之道。”徐哲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那賭注就當個玩笑,大家別當真。”
徐哲不屑的話,就像是誅心之言。
付鵬,麵臉通紅,愣愣的站在原地,傻乎乎的張著嘴巴。
“叫!”一名中年男子,龍行虎步的從學校外走了進來,沒一會兒就站在了付鵬的身邊。
“啪”他上來直接就給了,付鵬一個巴掌。
瞬間,付鵬的臉上都多了個巴掌印。
“父親,對不起我輸了。”付鵬小聲的說道。
原來,這中年男人,正是天王針,付華雄。
徐哲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男人,他的臉上有微微胡茬,眼神深邃,應該是經過歲月的洗磨,他的指尖關節處,有著厚厚的繭子,能看得出來他長年針灸。
他的背梁很直,渾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勢。
別人可能以為這隻是單純的氣勢,但是徐哲清楚,這就是真氣,眼前這個男人,修煉出了真氣,而且是極為霸道的一種。
“華雄,是不是不太好。他一個小輩有何德何能,當得了,付鵬的師傅。”路誌正不甘心的問道,他可不想淪為笑柄。
“哼,就憑徐小友,掌握真氣這一點,在場之人,便無能能及,有何不能當。”
“真氣!”
“不可能!他如此年輕怎麼能練就真氣。”路誌正滿臉差異的說道。
就連北派最出色的付華雄,都是在35歲後才掌握真氣,這已經是創造了一個記錄,哪能有20歲就練成的?
這簡直就是顛覆他的世界觀。他嘴裏一直嘀咕著不可能三個字,仿佛入魔了一般。
“井底之蛙,哪能見天之廣闊。”他那傲然於全場的氣勢,仿佛在說,我不是針對你,而是在坐的各位都是垃圾。
“輸了可以贏回來,但是失去了進取的勇氣,就隻能止步不前,一輩子也掌握不了氣感。”沒有顧忌路誌正,付華雄厲聲嗬斥著付鵬。
對於付華雄的這番話,徐哲極為讚同,沒有披荊斬棘的決定,怎能練就無上真氣,自己也是日複一日練出來的,雖然我才21歲,但是我是天才。
聽著那些驚歎聲,他就像被家長表揚,徐哲有些沾沾自喜。
付鵬頓時羞愧難當,滿臉潮紅,對著徐哲小聲喊道:“師傅。”
徐哲淡淡的點了點頭,就算是答應了。
他沒有一絲愧疚,這是自己正大光明贏回來的,有何不敢當。
“如有需要,你要助他。”付華雄叮囑道。
付華雄不似路誌正一行人一樣,他沒有南北派別之見,隻有和徐哲一樣對中醫的一腔熱切,和對振興中醫的責任。
“恩,我知道,中醫發展人人有責。”付鵬點點頭答道。
“很好,好這才是我付華雄的兒子。”付華雄伸手,重重的在付鵬肩膀上拍了兩下。
付鵬瞬間為之一振,心底的那一丁點兒不爽,也煙消雲散,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表揚。他覺得身體裏瞬間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