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男人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隊,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坐上那輛車的不是國家領導人,而是徐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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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不愧是老司機出生,即便是在這擁堵的燕京街道上,車開的也是異常平穩。
“我說,像我這樣,甩著手去的,恐怕是蠍子尾巴,獨一份兒吧?”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建築,徐哲笑嗬嗬的問道。
空著手去?林玄明顯一愣,然後整輛銀魅,也隨之打了個哆嗦,整輛車,朝著路邊的商店駛去。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徐哲居然打算空著手去!。
而且還是在應老太爺生辰,這種重要的時候!
“穩住,穩住!”徐哲連忙大聲的提醒道。
“嘎吱。”輪胎劇烈摩擦,憑借著銀魅出色的刹車性能,堪堪停在路邊。
瞬間,整個車隊都被迫停了下來。
看來這家夥也就是個新司機。徐哲在心中,重新給林玄下了個定義。
“徐醫生,你不會真的打算,空著手去吧?”林玄嘴角抽搐一陣暴汗。
“咳咳,有什麼問題嘛?”徐哲難得的一陣臉紅,尷尬道:“我當初參加宋家宴會的時候,也是空著手去的。”
作為公平的代言人,徐哲不能厚此薄彼。
既然上一家,甩了空手,那麼這一次,也應當是如此。
“……”林玄又是一愣,然後苦笑道:“徐先生,我真是服了您了,我敢保證,在整個燕京城,敢這麼做的人,這就隻有您了。”
要知道,壽禮可不僅僅是,一份禮物那麼簡單,這是表達出對主人家的尊重。
敢到,燕京城兩大家族,宋家和應家的演戲上吃白食,在整個燕京,甚至整個華夏,都不可能找出第二個!
這已經不是膽子大,而是膽大包天。
“是嗎?這還真是我的榮幸。”徐哲笑了笑說道。
說實話,無論是應崇還是宋晨軒他都沒有任何好感。
在他們身上浪費金錢,徐哲那是一百個不願意!
何況,作為有牌子的人,他能參加應家的宴會,那已經是給足了應家的麵子!
“……”對於徐哲無賴的行為,林玄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在他看來,徐哲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銀魅在一次啟動,緩緩向著最終的目的地而去。
穿過十幾條街區,經過好幾個立交橋,車隊緩緩駛離了主城區,朝著東郊而去。
“我說,你們老爺子的宴會,到底是在那?”看著周圍已經是一片“青青草地”徐哲忍不住問道。
這家夥,不會到鄉村農家樂辦宴會吧?太掉份兒!
林玄嘴角抽了抽,沒能說話。
他不想跟徐哲多bb.。
在BB下去,說不定就是一個車毀人亡的結局。
見林玄沒有說話的意思,徐哲隻好壓抑住了心中的好奇。
靜靜的等待著達到目的地的那一刻。
大約過了十來分鍾,勞斯萊斯銀魅的速度逐漸放緩,駛上了一條鄉間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