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眾記者轉身離開的背影,徐哲伸了伸手,挽留的話語到了嘴邊,卻最終沒有能夠說出口。
潘明輝雖然在公會的職務比自己低,但是他的年齡比自己大,徐哲就算是想反駁,那也沒法子反駁。
因為,一旦反駁了,自己的先賢之風就成了一紙空談。
“……”徐會長很不爽,老實說,他還沒有聽夠呢!
幽怨的看了潘明輝一眼,徐哲憤憤的重新坐回椅子上。
根本不理會徐哲的幽怨,潘明輝對著大家招了招手,笑著說道:“我去問問我那些學生有沒有什麼消息。”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選擇了離開房間。
沒法子,徐哲那眼神實在是有些滲人。
“咳咳,我也還有事兒,就先走了。”計生息見勢不妙,就腳底抹油。
“等等。”在他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徐哲將他叫住。
“有什麼事兒?”計生息黑著臉玩問道。
徐哲這家夥,又見不得自己輕鬆輕鬆!
“正事兒!”
正事兒?嗬嗬——才怪。
對於徐哲的說辭,計生息那是打心眼裏不相信。
吃虧吃得多了,他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
看著計生息,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徐哲嘴角抽搐一陣暴汗,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徐哲說道:“剛才出聲針對公會的那個男人你看到了嗎?”
聽到徐哲的話語,計生息心中的警惕放下了幾分,疑惑的問道:“看到了,怎麼他有問題?”
中醫公會除了這麼一檔子事兒,人家置疑追問也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並不覺的有什麼問題。
“直到為什麼我是會長而你隻是理事嗎?”徐哲眉毛一挑,不屑的說道。
“為什麼?”計生息臉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徐哲這家夥逮住空檔就會貶低自己。
“因為你的智商確實比一般人低那麼一些。”徐哲笑道。
“……”如果不是顧忌著中醫公會理事這個身份,計生息可以拍著胸脯保證,徐哲絕對不會活過三天!
並沒有理會計生息憤憤的目光,徐哲笑著說道:“如果他隻是單純的刨根問底,或許這隻是出於記者職業的本能,我並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但是,他是他話語當中,對中醫公會表達出來的敵意,那麼就值得我們深究了。”
是的,他在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對中醫公會充滿了敵意,在百十來個記者當中,就像是鶴立雞群那樣顯眼,這是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計生息搖了搖頭,道。
“如果連你看出來了,那麼你就不是理事,而是會長了。”徐哲說道。
“……”計生息敢怒不敢言,隻能憤恨的瞪著他。
“說吧,你要我怎麼做?”好半晌後,計生息這才恢複了過來。
“找人跟著他,我相信他一定能夠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沉吟了半晌,徐哲笑道。
消息傳播有兩條途徑,一方麵是,以網絡為首的新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