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側過臉詫異的看著太虛,然後輕聲笑了起來:“對你來說安全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是的,在徐哲的印象中,太虛一直是安全的代言人,甚至安全這兩個字就是為她量身打造,每次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她都會從天而降把對方啥的個人仰馬翻。
太虛在徐哲眼裏,就像是定海神針,隨便往哪裏一插,就是一片祥和!
可是現在,身為安全本尊的太虛,居然說出這裏安全這類的話,讓徐哲大為驚異。
“不是。”太虛說道:“沒有任何人是絕對安全的,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說的也是,就連老師都中了毒。”
“這一次,對方有備而來,事情絕對不會輕鬆,你會很危險。”
“咳咳,你還是別告訴我,省的我整天提心吊膽。”徐哲擺擺手製止了太虛吐露真言的衝動。
原本徐哲以為有了幾個強力保鏢能夠為所欲為,可是現在保鏢頭子居然恫嚇雇主,這讓徐哲很惱火。
就像是癌症患者,當他不知道自己身患癌症的時候,或許能夠開開心心的多活兩年。
一旦知道自己所患的病症,整天憂心忡忡甚至連兩個月都活不了。
心理因素,能夠在很大程度上對一個人的行為,已經神經產生作用。
徐哲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膽的,為自己的小命擔驚受怕。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吧。
本會長操不起那份心。
太虛就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嘴唇輕啟,自顧自的說道:“這一次,紗織手下的兩大主力齊齊出動,甚至連她本人也會親自出馬。”
她的聲音很低,說道“紗織”這個名字的時候,徐哲能夠感覺得到,太虛的聲音有了一個明顯的顫音。
顫音,這對於太虛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紗織?很厲害?你打不過?”徐哲說道,心想,這個名叫“紗織”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竟然能夠讓“暴力女”感到忌憚。
如果她要是來殺自己的話,自己豈不是和砧板上的鹹魚沒什麼區別?
當然,這隻是徐哲腦海中眾多胡思亂想當中的一個,他一個小人物,想比紗織這樣的巨頭也不會來殺他。
而且,太虛這麼厲害的人,應該能打得過吧。
是的,就是這樣。
“打不過。”太虛冷冰冰的說道:“差很遠。”
一次三個字,總共兩次六個字,很簡短卻很直白。
意思表達的也足夠清楚~
同時,也將徐哲安排的明明白白。
“……”徐哲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臉色也一下子垮了下來。
如果換做是平時,徐哲可能會大膽的拍著太虛的肩膀,笑嗬嗬的對她說:沒事,隻要人沒死,那麼就還有戰勝對方的希望。
可是,現在不同,現在關乎的是自己的生命。
安慰太虛,還不如安慰自己!
“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安全,就算是拚掉性命。”徐哲就在她旁邊,距離僅僅十來厘米,她自然能夠感受的到徐哲異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