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回事?”徐哲急忙問道。
八年前的死人,又活了八年,馮銳這似是而非的話,徹底把徐哲給搞糊塗了,死人還能複活,無論在那個領域,都是不現實的事情。
馮銳,看了徐哲一眼,將事情前前後後,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叫寧隕的男人,為了幫沐朝天掃除障礙,玩了一出金蟬脫殼?”徐哲眼睛裏閃過一道精芒,冷聲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名叫寧隕的男人,就有些不好對付了。
道理很簡單,無法法庭永遠也無法將一個已經死亡的人定罪!而且這個男人,隱姓埋名這麼多年不露麵,本身也是個狠人!
或許這本就是他設想好的計劃,為的就是某一天被抓了,也能夠脫身。
“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的確如你所說。”馮銳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的說道。
曾經他們的確疏忽了,本以為已經將沐朝天身邊的人物結構徹底的摸排清楚,可是寧隕的出現,突然給了他們一個驚喜,或者說是一個驚嚇。
“那現在,怎麼辦?”徐哲皺著眉頭問道。
突如其來的寧隕,徹底的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萬一到時候,沐朝天將罪證往寧隕身上一推,以寧隕為了沐朝天甘願“死一次”的性格來看,他很大概率會將事情扛下來,到時候,他們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所以,我們必須先將老虎給抓住,從他嘴角敲出點有用的消息。”馮銳說道。
“好像也隻能這樣了。”徐哲有些無奈的說道。
“放輕鬆,不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是寧隕那種狠人,總還是有怕死的人。”馮銳笑嗬嗬的拍了拍徐哲的肩膀,說道:“我想,老虎就是比較怕死的人。”
“何以見得。”
“他已經被燕京這個花花世界徹底迷失的雙眼。”馮銳笑著說道:“你見過有那個職業殺手,天天泡吧的嗎?”
徐哲點點頭,他覺得馮銳說的有道理,一旦有人經常流連於酒吧,那麼他整個人都會變得“泡吧”起來。
他會沉迷其中,舍不得和這個世界說再見!
“嘎吱~”伴隨著本田SUV發出一聲尖銳的嘯聲,徐哲知道他們到站了。
或許是因為怕打草驚蛇的緣故,這裏距離藍調酒吧,還有一段大約五十多米路程。
踏出車門,徐哲就被震驚住了,這家夥,從他有限的刑偵隻是來看,短短的五十來米,徐哲就看到了不下二十個便已警察。
其中一個便衣看到馮銳到來,快步迎了上來,朗聲說道:“報告,目標一切正常,沒有異動!”
聲音很響亮,就剩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不過所幸,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也沒有在乎這裏的異樣。
“恩,酒吧裏人員情況如何?”馮銳問道。
“由於現在時間還早,還沒有到營業高峰期,酒吧裏並沒多少人,除了目標,大約剩下五個左右,唐小姐也在其中。”年輕警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