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很後悔,如果早那麼一分鍾,或者說少一點遲疑,那麼很有可能就能夠擺脫小白花帽子。
唉,本會長怎麼就那麼慫呢?徐哲眉頭緊皺,嘴裏小聲的嘀咕道。徐哲實在是想不通,從本質上來說,徐哲並不覺的自己很慫,要知道他可是能夠和“殺手”硬碰硬的男人。可是唯獨的,遇上了女人,他就就會立刻變成慫狗。女人,真是本會長命中的克星。“去哪?”娜塔莎笑眯眯的打量著著徐哲,說道。“香山。”徐哲瞪了她一眼,說道。香山?聽到徐哲的話語,娜塔莎差點沒睜著眼睛暈過去,嘴角抽搐眉毛狂跳說不出話來。香山這個地方他知道,華夏權利的中心,裏麵住著的無一不是位高權重的人物。隻要能夠抓住其中的任意一個,娜塔莎有把握能夠以人質,從捷利財團手中換取解藥。現在,徐哲居然要帶自己去香山,這——她就不怕自己威脅道香山的安全?看不懂,實在是看不懂。娜塔莎現在已經完全看不懂徐哲了。“你不怕我做出點什麼事情?”娜塔莎皺著沒有,低聲問道。在她看來,徐哲對她實在是有些太過放心了。雖然這對他來說很好,但是卻並非一個好現象。這代表著徐哲很容易搜人欺騙。要知道,財團裏可不缺少精通騙術的高手。他們能夠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將你帶入局中。“如果你能,在香山掀起波浪,那也是你的能耐。”徐哲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別人或許不知道香山裏麵有什麼,但是徐哲作為香山的“常客”可是一清二楚。先不說荷槍實彈的軍人,就是研究院,門口那一天到晚嗮太陽的老頭兒,都不是娜塔莎能夠招惹的。而且這還不算,徐哲還能夠感受的出,香山中,像唐老這樣的“隱士”不止一個。娜塔莎和他們相比,就是蜉蝣撼樹。“……”娜塔莎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對徐哲的說辭,並沒有太過在意。這個世界上雖然比他厲害的人不少,但是在這些人麵前,他想要翻起浪花,那也不是一件太過困難的事情。看著娜塔莎無所謂的樣子,徐哲並沒有多做解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些事情,隻有當她自己親眼見過之後,才會印象深刻。看了看娜塔莎已經包裹嚴實的身體,徐哲失望的搖了搖頭,轉身朝著酒店的大門走去。下一次,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的話,徐哲發誓不會做一個“君子”,他要做一個流氓!君子什麼的,見鬼去吧。本會長是牛流氓,而且還是有身份的流氓!可是,那都是以後,眼下徐哲依舊是一朵潔白如雪的小白花。——依舊是那輛紅色的轎車,駕駛位上依舊是娜塔莎。徐哲懶洋洋的躺在轎車的後座上,眼睛微眯著,仔細的欣賞著,前麵的娜塔莎。他此刻領悟到了,為什麼那麼多有錢人,手下都會養著一群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