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徐哲是一個正直的人,平常的時候,他不屑於用假名。
可是,現如今形勢不饒人,“徐哲”這兩個字的名聲實在是有些大,他有些擔心被對方知道。索性就用上了假名。“年輕人,你這是搶了東子的產業還不知道滿足,還想搶我們的地盤是吧?”包廂中,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滿臉陰狠的問道。眼前出現的這個叫“徐泰”的男人,假借東西的名義,將他們騙到登雲酒樓。他的目的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是想把他們一網打盡!“老人家,你誤會了,我沒有一點兒搶地盤的心思。”徐哲裂開嘴角,露出一個人蓄無害的笑容,說道:“我隻是,想和各個地區的老大見一麵,混個臉熟。”“混個臉熟,我看不見得吧?”老者端起桌上的茶水淺淺的抿了一口,笑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沒從,小子你要不說出朵花兒出來,恐怕你很難走出這裏。”帶金絲眼鏡的男人,推了推鏡框冷冷的說道。這不是徐哲第一次說謊被人拆穿,所以他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慌亂,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也就隻有直說了。”“我想請大家到監獄裏聚上一聚。”全場死寂。無論是老人,還是戴眼鏡的年輕人,亦或者是徐哲身邊的白雅,沒有一個人說出話來。前者是震驚於徐哲的口出狂言,異想天開。後者則是震驚於徐哲居然就這麼說出來了,他難道不怕別人跑了?可是下一秒,白雅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白衣勝雪的女人,沒有人能夠從她的手下逃脫。心裏默默的為眾人默哀三秒鍾,她的臉上重新掛上的笑容:“徐先生說的沒錯,監獄才是各位老大最終的歸屬。”一語既畢,一種老大這才從徐哲給他們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紛紛從窗戶中伸出腦袋,目光警惕的掃視著四周,見並沒有什麼動靜,一時間怒火中燒。他們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瞪著白雅,厲聲喝道:“白雅!還有那個小子,你這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嗎?”“玩笑?你們覺得我在開玩笑嗎?”徐哲板著臉,麵無表情的說道。他絕的自己說話已經相當嚴肅,可是為什麼對方會覺得他是開玩笑,腦子壞掉了嗎?“這麼說,你是認真的?”“顯而易見。”“哈哈哈哈~”徐哲不自量力的話語,頓時引得各個老大一陣狂笑。從事他們這一行,他們已經見過不少狂妄的人,但是像徐哲這麼狂妄的還是第一次見。他憑什麼送他們去監獄?難道就憑他,或者是他身後的女人?想獨吞燕京城這麼大一塊地盤,也不怕胃口太大,撐壞肚皮!“跪下道歉,我們留你一條生路。”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冷聲嗬斥道。“老金的提議不錯。”“我看還是殺了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