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朱長貴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地上!
贏一次不夠還想贏下次?想的倒是挺美!
朱長貴憤憤的瞪了徐哲一眼,轉過頭揚長而去。
他實在是不想看到徐哲那得勢不饒人的嘴臉。
見到主事人都灰溜溜的走了,一種天醫門弟子互相對視了一眼,“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他們直勾勾的看著蘇初袖,臉上帶著無比的悔意。
“門主,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聽從朱長貴的慫恿,以至於犯下如此大錯。”
“門主,在給我們一次機會。”
“徐會長,我不該質疑你。”
“……”作為領頭羊的朱長貴灰溜溜的離開,剩下的“羊群”就好像是失去了方向,他們紛紛轉變陣營,祈求蘇初袖的饒恕。
“你們……”走到門口的朱長貴,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頓時老臉一黑,渾身哆嗦。
年輕的時候他爭權奪利,到了老年他爭的就是一個麵子。
就在剛才在徐哲麵前,他已經丟掉了大半臉皮,可是現在,他的一眾手下把他的臉全都給丟光了。
這就是一群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
“朱長貴,難道到了現在你還執迷不悟,我勸你趕快向門主道歉和徐會長,說不定門主還會大人大量給你一條生路。”人群中一個穿著灰色運動裝的男人站了起來,他滿臉怒意的瞪著朱長貴。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討好的看了蘇初袖一眼。
“你——”見到這一幕朱長貴,臉色越發的陰沉,身軀也像是篩糠一般,懾懾發抖。
他很難想象人為什麼會侮辱到這種地步。
就在剛才,他還信誓旦旦的跟著自己逼宮蘇初袖。
可是僅僅在幾分鍾之後,他卻站在了蘇初袖的那邊,對著自己瘋狂嘲諷。
“你什麼你,還不快道歉?”男人根本不顧朱長貴的態度,聲音依舊冷厲。
“轟~”男人的話就像是炸彈一般,將朱長貴的腦海炸的嗡嗡作響,他呼吸一急,眼前一黑,再一次暈倒過去。
可惜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人向上次一樣接住她,他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咚——”朱長貴倒地不醒,生死不知。
“爸,你怎麼樣了?”朱長明急切的問道。
可惜,這都是徒勞的,朱長貴早已經陷入了昏迷。
“你們——”朱長明陰沉著臉,目光凶惡的環顧著四周,最後將目光對準了徐哲:“徐哲我會記住你,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
說罷,朱長明不在停留,攔腰抱起他爸,踏出了房門。
今天的恥辱他會牢牢的記在心中,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你放心,他們根本沒有報複你的機會。”蘇初袖說道。
報複徐哲?嗬嗬——朱家父子簡直有些異想天開了。
曾經他因為身體的緣故,對打理天醫門的事情有些力不從心,以至於滋生出了朱家父子這種“老鼠屎”,但是接下來不會了,她會重整天醫門,將“老鼠屎”徹底剔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