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問太多了,繼續說道:“嫂子,你知道陳大叔會去哪裏了?我們學校的校長,有急事找他,這才讓我們學生過來找他。”
後麵的話,肯定是我瞎編了,陳夫人也不可能去我們學校問。
沉浸了半響,陳夫人道:“那我真不知道,可能回老家了吧!”
如果陳大叔真的回老家,我還真的沒有辦法了。因為陳大叔不是我們本地人,至於為什麼來這個鎮上,我也不知道。
找不到陳大叔,我和陳夫人客套了幾句,我們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時候,旁邊的劉爽道:“你到底怎麼了,疑神疑鬼的。都說這都是你在做夢了,你還不相信。”
是不是做夢,我自己最清楚。
我沒有搭話,回到學校裏麵,還在想那陳大叔到底去哪裏了?總覺得陳夫人在說謊。
晚上,我又去了一趟陳大叔的家,但我們沒有進去,這次我想看看這對母子到底是不是有鬼。
這次是我一個人來了,叫劉爽他不來了,還罵我傻蛋,沒有辦法,隻能自己一個人來。
守到天亮都沒有發現這對母子出門過,想著她們是不是白天出門,我又在學校隻請了幾天假,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
奇怪的是,這對母子白天也不出門。我看著陳大叔的兒子都八九歲了,到上學年齡,也不去上學,在家裏在幹嘛了。
又守了幾天都沒發現什麼異常,以為我真的多心了,準備守最後一個晚上再走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對母子終於出門了。
這對母子朝著棺材鋪那邊走,我也跟了上去。
棺材鋪是最不吉利的地方,幾乎所有人的禁地,隻要不是家裏死人,誰都不會往哪裏跑。
所以,我們這些人對棺材位置,都非常熟悉,就是怕去了碰晦氣。
她們去棺材鋪幹嘛?我在後麵跟著有一點想不通。
到了棺材鋪,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走出來,喊道:“過了這麼多天才過來,還不快進來。”
這位老頭,信孫名義,鎮上都叫他孫老頭。聽說這老頭極其老色,經常去找那些花姑娘。
難道這老頭看上陳大叔的老婆?我想又不可能,這老頭口味叼的狠,應該是看不上眼的。
他們進去之後,門沒有關,應該想著,這個地方幾乎沒有人敢來,才連門都不關。我進去之後,看到好多口黑漆棺材,放在凳子上麵。
看到這些棺材,我心裏瘮的慌。
聽著他們的腳步聲,好像是往後院走,我跟著上去了。
映入眼前,是一個很寬敞的地方,中間有一棵大樹。我看到他們往那顆大樹那邊走去,眼尖的我發現,那顆大樹底下有一口紅漆棺材。
這棺材的顏色是血紅色,好像是用人血給染上去的。
“相公,你在這裏麵躺著舒服嗎?”
陳夫人對著棺材裏麵的人,陰陽怪氣的問道。
聽道這裏,我嚇了一跳,這紅棺材裏麵躺著不是別人是陳大叔嗎?為什麼是他了,明明是他殺死像吳老師那樣的女人,為什麼死的是他了?
“你在裏麵睡的好嗎?你的娃子好想你啊……”
陳夫人有一些癡迷的望著棺材說著,停頓了一下,望著她的兒子繼續說道:“娃子,快叫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