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裏?讓我有一些疑惑,問她。
她說成親,她妹妹也帶著男人也去成親。
成親,還一起?
為什麼去別的地方成親,我問她沒說,她說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很快到了後天晚上,我跟著琴兒還有琴兒和賤男人一起,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不在這個省。
S省。
坐得火車去的,坐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下了火車,就有一輛麵包車來接我們。
司機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夥,板寸頭看起來比較精神。
坐在後麵,我問司機這去哪裏。
司機沒有搭理我,我也沒有自討沒趣再問。
在麵包車也坐了半天,才停下來,司機打開門,讓我們下車。
這個地方很偏,不然不會這麼久。
下了車,司機也沒有找我們要錢,直接就開走了。
這讓我有一些奇怪,不過沒問她們。
“在走十多個小時就到了……”
琴兒還沒有說完,一直在車子上抱怨的賤男人打斷她的話,道:“還要走十幾個小時,這是什麼鬼地方?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是我頭一次站在賤男人這邊,真的太遠了,坐火車都花了一天,又坐了半天麵包車,又要走十幾個小時,是誰都會抱怨幾句。
“再堅持一下就好,馬上就到了,到了之後有驚喜。”
琴兒安慰了賤男人幾句。
聽到“驚喜”二字,賤男人眼睛裏就放光,就沒有再說什麼。
這讓我好奇,什麼“驚喜”讓這位沒皮沒臉二流子老實下來。
然後我們又開始行程。
走了幾個小時候後,周圍不在是荒地了,開始是沙子了,好像是我們走到沙漠裏來了。
想問這是哪裏,但是大家都沒有說話,我就閉上了嘴巴。
賤男人聽到琴兒說的“驚喜”二字,一路也再沒有抱怨了,老老實實往前麵走。
這好像是一條沒有盡頭路,前麵和後麵一樣,都是一樣無盡的沙漠,好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樣。
因為周圍都一樣,全部是沙子,沒有什麼變化。
太陽很毒,曬的人很難受,全身都起了紅斑。
我們走走歇歇,恢複一下體力。
連一直不感覺累的琴兒和青兒,來到沙漠後,也感覺到累了,臉色有一點虛白,沒有原先光澤紅潤了。
又花了一天多的時間,我看到前麵一片綠蔭,好似到了地方。
旁邊的琴兒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說:“終於到家了,你們很累吧,我們先休息一會再進去。”
休息?
都到地方為什麼要休息,我有一些不明白。
賤男人也是這麼覺得,坐不住了,站出來反駁琴兒的話,“你什麼意思,都到門口,你讓我們休息是什麼鬼?要休息也是進去休息,這太陽曬了,能休息的好?”
“我們晚上進去,現在休息一會,才有力氣跑。”
麵對質疑,琴兒沒有一絲的生氣,解答賤男人的話。
“跑往哪裏跑,都家裏跑什麼?你瘋了嗎?”
賤男人問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