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賤人離開,我一臉莫名其妙,好似有一些話想跟我說,但又欲言而止的模樣。
他這麼說,隻是提醒我而已,他為什麼要提醒我了?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種,他不想我死,幫我的地步。
好就算他想幫我,為什麼說話隻說一半了?
想不通,我也沒去多想,回到屋裏,把窗戶和門關好,全身的神經蹦的緊緊,警惕的望著周圍。
暫時還沒有發什麼特別動靜,我也不敢放鬆警惕起來。
嘭!
隔壁用力關門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不知道是不是他(她)們故意,提醒我,他(她)們走了。
同時我奇怪,他(她)們這麼晚會去哪裏了?是有意離開,還是無意離開了?
等他(她)們走了不到一會,我聽到外麵來蹬蹬的腳步聲,好像是有人進來。
難道他(她)們又回來了?
還沒有等我多想,我屋門被人用力敲了幾下,見到有人找我,我問了一聲:“是誰啊?”
外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說:“是我,快門吧,我找你有事!”
聲音我很熟悉,是族長香兒,不知道她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她是這個地方主人,她找我,我自然不能拒絕,也奇怪她有什麼事找我。
打開門,我看到一張美麗麵孔,再往下看,心突然砰砰跳個不停,她穿的實在是有一些性.感。
她白皙的皮膚,胸.前一抹像絲巾一樣黑色n衣,薄如蟬翼……若隱若現……
給我的視覺衝擊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下身穿著到大腿根部包.臂黑色短裙,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
誰看到她這副打扮,就算是進耗子裏三年都要把她辦了。
她值這三年。
我當時身體裏的邪火蹭蹭往上漲,有一點收不住自己了。
我自認為不是看到女人就管不住自己那玩意的人,現在才知道,不是管不管的住,而是女人沒有達到那個極品,你能控住的了自己。
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也不是什麼英雄,就更加把持不住自己了。
她見我愣住自己了這麼久,用哪種撒嬌的口吻對我說:“人家站了那麼久,你不請我進去坐一坐?”
我這個時候還沒有緩過神來,直勾勾的望著她。
見我還是不動,她抬起手輕輕的在我胸前畫了一個圓圈,嬌嗔道:“你這樣盯著人家看,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胸前的觸麻感,讓我全身一軟,覺得很舒服。
這個時候我才緩過神來,聽到她剛剛的話,對她歉意道:“不好意思,你快進來!”
她進來並沒有坐在屋子裏凳子上,而是坐在我床上,翹起腿坐成S形坐姿。
這樣既能性.感,又不會讓人看到隱私。
我心裏暗罵,是誰發明這樣坐姿,穿成這樣,又不讓人看,那穿成這樣幹嘛?
心裏小小的不平衡一下,我問香兒,要不要喝水。
她說不用了,還反問我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來找你幹什麼的嗎?”
不會是來勾引我的吧?我不經幻想著,因為她穿的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