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們,我就閉上了嘴巴,不知道她們一起回來幹嘛?
難道是找女鬼來的?還是已經知道我要做什麼,過來找我麻煩的?
“你這幾天,見過有其她的女人來過嗎?”
琴兒問我。
我瑤瑤頭,表示沒有,問她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琴兒也沒有向我隱瞞,她說族長香兒的妹妹失蹤了,估計已經死了,魂牌上的魂魄都沒了。
死了?我馬上想到井底的女人,會不會琴兒口中香兒的妹妹。
因為這些天沒有祭祀,是不可能死人的,如果說要死人隻可能是男人,她們也不會鬧這麼大的動靜。
“你說了?你也不是在屋裏嗎,看到有女人來找我嗎?”
聽到我的質問,她臉色非常難看,朝我走了過來。
見到她慢慢靠近,我心慌了,如果讓她看到井底的女人,肯定會懷疑是我害了她,原因很簡單,我剛好在死者旁邊,是誰都會懷疑的。
要不是我,是別人的話,我也會懷疑。
現在可不能讓她懷疑上,要不然會死人的。
這個地方是不能打架鬥毆,就是怕死人。
我覺得那麼多變態的規矩,就是預防這種事情發生了。
在這裏殺人了,就要跟被殺者一樣,也要死。
和外麵的世界一樣,不過這裏稍微有一點區別,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易,會讓你慢慢痛苦而死,十分殘忍。
在這種威懾下,這裏沒有人敢觸犯。
所以我害怕,怕她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定我罪了。
我走過去,看著琴兒,笑眯眯道:“你找我有什麼事?要不要我們進去談一談。”
見我諂媚的樣子,她眉頭微微一鄒,好像想到什麼,對我說一句“讓開”。
我當然不能讓開,要不然就會被她發現了。
“你咋了?我好像沒有得罪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幹什麼?”
我擋著她麵前,故意這麼說。
她到沒有理我,把我推開,朝井邊看去。
沒人阻止她,我心想完了。
“你過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琴兒問我。
我該怎麼說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俗話說,褲袋上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解釋不清楚的。
現在我就是這樣,但也不能什麼話都不說,還是要解釋一下,祈禱她能相信我。
一邊走,我一邊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哪樣,真的不是我做的。
這句話我重複了無數遍。
但她沒有回話,盯著井裏麵望。
走到她旁邊,她才說:“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我……”
剛想說,我看到井底裏那張人臉不見了,也不知道到是怎麼回事。
“我什麼?你說說,你拿手電筒照著井底幹嘛?”
她抬起頭來,有一些好奇的問我。
既然沒有什麼事了,我也沒有在戰戰兢兢了,很有底氣的回答她:“要你管嗎?再說我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