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卻沒有說,讓我更加看不懂她了,一下毒蛇,一下卻很關心你的樣子,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你說我可以出去?”
我盯著她的雙眼,認真問她。
盯著她,我是想從她眼神中看出來有沒有騙我,說謊話的人,被人盯著看,心態不好的人會的閃躲左顧右盼。
她的眼神中沒有閃躲,很認真的看著我,道:“我有必要騙你?還是你不想出去,或者你答應我姐什麼事,隻能她帶你出去?”
她眼神雖然沒有閃躲,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她沒說謊。因為有一些人,說謊成自然,已經習慣了,沒有心理壓力了。
或許琴兒就是那種人。
不過我現在有一點相信她了。
“你確定你沒在騙我?”
我還是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她的臉色就變了,變得很難看,質問我道:“你相信那個連自己親姐妹都害的女人,你也不相信我的話?”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我不知道當事人。
“好吧,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算了!你去找那個女人幫你吧!”
說完,她就走了。
我也沒有去留她,因為我不知道她心理是怎麼想的。
晚上的時候,果兒沒有來找我,可能是洞裏那隻狐狸又來了。
它來我不奇怪,白天的時候,琴兒已經挑明了。
至於為什麼來,可能她想看看我們到底要搞什麼鬼。
我假裝沒有看到它,拿著一本書看起來。
突然門砰砰響個不停,好像外麵有人不停的在敲門。
我問了一聲:“誰啊?”
門外麵沒有人回我,門還是響個不停。
我又問了一聲,外麵還是沒有人回我。
兩次都沒有人回,那就說明,外麵的人不想回話。
那就有一些奇怪了,是什麼人在外麵了?
我不經好奇想著,絕對不是青兒或琴兒,她們雖然對我態度不好,但大半夜也不會如此惡作劇來惡心我。
那說明,外麵的人我應該不認識,但他認識我。
為什麼這麼說了,在這個地方我認識的人非常少,還有一個人還死了,那就是賤人。
我好奇走到門邊,把門打開,想看看敲門的人是誰。
打開之後,我楞了楞,也揉了揉眼睛,怕自己看錯了。
外麵空空如也,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那有人敲門。
會不會是我聽錯了?要不然隔壁房的青兒沒有醒了?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出來看一下。
想了想這幾天精神壓力有一點大,可能是幻聽了,我就把門關上了。
關上了,我轉過身,正準備躺在床上看書,卻傻眼了,而且臉色有一些難看。
因為我床上有一個人躺在那裏,不是果兒,是井底那個人。
她赤身沒有穿衣服,全身被水泡的身體腫的很大,就好像大了一號人,臉上的屍斑很嚇人。
她靜靜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好像就是一具屍體。
但我不會那麼想,她是怎麼講來的?怎麼會出現在我床上的?
一想,我的心就發寒。
隨後我想到,果兒這麼跟我說過,她說我被井底的東西盯上了,冒出來的屍體現在我身上,那不是正如她所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