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也有佩服的成份,大家都覺得你有真材實學。”
方晟奸笑道:“但我最厲害的本領隻有你知道,卻又不敢告訴他們。”說著雙手開始遊動。
“還要來呀?”她目光迷離起來。
“難得在一塊兒,非把你喂飽不河。”他輕笑著翻身上馬。
她又呻吟起來,喃喃道:“我不飽,我永遠處於饑渴狀態,快,快點……”
連續兩場高強度高質量鏖戰,當夜樊紅雨睡得很沉,以至於第二天清晨沒聽到鬧鍾,等方晟猛地驚醒已經八點二十!
“糟了,糟了!”樊紅雨被叫醒後六神無主,帶著哭腔道,“九點開會,來不及了!”
“還有四十分鍾呢,這兒離省正府近,打車十多分鍾足夠。”
“我化妝打扮就得半個小時……”樊紅雨欲哭無淚,隔了會兒一咬牙,“算了,素顏就素顏,老娘豁出去了!”
方晟樂得哈哈大笑。
其實樊紅雨素麵朝天的效果並不比精心伺弄出的妝容差,女人總是不自信地折磨自己。
臨行前她在他麵頰上深深一吻,笑道:“早上少了一次,不過……這回兩次真不錯,我真的很……”說罷飄然而去。
想到昨晚樊紅雨激情奔放的模樣,方晟差點忘掉眼前的煩惱。
葉韻輕盈進了辦公室,少有地反鎖好門,微微笑道:“剛才在樓下看到你哥了,很樸實厚道的領導幹部,比你實在。”
“我是眾所周知的壞人,而且很享受這一點,”方晟盯著她的眼眸,“考慮結果如何?”
葉韻沒正麵回答,而是歎了口氣,道:“知道嗎,你給我出了個大難題。”
“李倩倩到底什麼身份,省廳十廳在監視還不肯白翎介入,你也挺為難的樣子。”
“準確地說十處至今沒弄清她的身份,所以密切監視之中,而我,”她輕掠碎發,“花了一天一夜才勉強查到一點點線索。”
“那麼她是……”
“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外國間諜之類,正如白翎懷疑我一樣,其實不是,”她俏皮一笑,“她屬於歐洲一個有數百年曆史的動物保護組織,具體名稱不詳,反正挺神秘,實力也很強,若非特別重要的原因各國情報機構一般不敢惹它。”
方晟詫異萬分:“動物保護組織?我沒聽錯吧!動物保護跟許玉賢有啥關係?他又不穿裘皮大衣。”
“這件事說來話長。雙江省外貿公司老總王川是許玉賢的莫逆之交,通過王川牽線搭橋,許玉賢在梧湘任市長時引進四家皮革企業入駐,那些說穿了就是專門製作裘皮大衣、真皮服裝、皮草等,整個廠區如同人間地獄,充斥著各種動物慘叫、皮革的腥臭味。那個組織聽說後專門委托國內律師行給許玉賢發過函件,抗議他的行為。許玉賢根本沒當回事兒,仿佛賭氣似的,後來又增加了兩家皮革企業。有王川背書,皮革企業的產品大多數外銷到歐美市場,少數在國內銷售,賺得缽滿盆溢的同時成為納稅大戶,為許玉賢的政績加了不少分。後來他調到銀山,又如法炮製拉了幾家皮革企業入駐,聽說羅世寬因為環境汙染、噪音等問題反對過,較量數個回合還是妥協……”
聽到這裏方晟搖搖頭:“因為引進和批準皮革企業就遭到懲罰?未必牽強附會吧,他們幹嘛不直接把那些皮革企業老板都殺掉?莫名其妙!”
葉韻笑道:“我隻管陳述,不參與討論。歐美環保人士的耿直和強脾氣舉世聞名,跟他們根本沒法溝通交流……倘若僅僅如此也罷了,偏偏去年初許玉賢突發其想要推行一個規劃,徹底把那個組織弄毛了。”
“什麼規劃?”
“銀山市澎湖區有個服裝批發市場,其中大多數商鋪都經營皮草、真衣服裝,許玉賢覺得它市場定位模糊,難以做強做大,決定走專業化線路,把經營普通服裝商戶全部遷出去,專營皮革係列產品。為豐富產品供應,他甚至想遊說梧湘幾家皮革企業遷到銀山,同時擴大現有皮革企業規模,形成產供銷一條龍!”
“這個嘛……”方晟記得碧海有個全國聞名的皮革城,每年春節前昔客流量高達數百萬人,異常火爆。許玉賢肯定看中皮革市場的廣闊前景,打算從中分一杯羹。因為省城區域由於種種原因,不可能開設皮革市場,倘若銀山有皮革城必定將省城有錢人都吸引過來,順便還能拉動旅遊等一係列產業。
“許玉賢的規劃遭到以羅世寬等常委反對,在實際遷戶、拆遷等操作中,正府那邊動作遲緩,每逢許玉賢催促就稍微應付一下,平時根本不采取任何措施。李倩倩也就是去年上半年機緣巧合遇到許玉賢,並被一眼看中,經過私下幾次接觸後成為他的情人。”
方晟長長“哦”了一聲,道:“我有點明白了。那個組織覺得許玉賢是動物保護的禍患,決心將他弄下台,李倩倩甘心委身於他實際是想掌獲其收禮收賄證據!保護動物保護到床上去了,真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