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深深歎了口氣,道:“我可能耽誤你了,等青牛灘工程結束到省城做生意吧,順便找個合適的男朋友……”
“不高興!”
溫小藝彈起來撲到他懷裏,甜蜜蜜吻了吻他,“你到書房工作、下棋,我安安靜靜在床上等……”
“小藝,我們不可以這樣……”
還沒說完便被她火熱的唇堵住,堵得幾乎窒息,半晌才鬆開問道:“你說我體溫是不是比常人高?”
的確很高。
不單嘴唇、手臂、大腿,就連裏麵都熱得發燙,每每令他把持不住。這是很奇怪的,通常習武之人以及運動員等體溫都略低於正常水平,以避免劇烈運動後體溫過高造成對人體器官的傷害。
馬拉鬆運動員跑幾公裏就拿涼水從頭頂澆遍全身,也是這個道理。
由此說明溫小藝屬於中醫理論的“陽氣偏亢陰虛內熱”,本不適合習武,但她走陰柔技巧的路數倒也彌補了體能短板。
“要注意調整飲食結構,”白鈺一本正經道,“少吃辛辣刺激、海鮮油膩,並輔以中藥調理,不然長期這樣下去很難懷孕。”
溫小藝笑嘻嘻道:“不懷孕正好呀,省得我采取保護措施。”
白鈺一滯,居然無言以對便進了書房隨手關門,向於煜打聽徐尚立的情況。
於煜情緒蠻不錯,介紹說李春陶主動現身並順利平息香榭佳園出的亂子,在警方、紀委麵前又撇清徐尚立責任,周克銀帶著相關材料親自跑到鍾紀委說明情況——在此之前駱嘉斯已經向朱正陽做過彙報,大致強調徐尚立在拿地皮、蓋房子兩大問題上沒有責任,頂多涉及延緩警方通報案情,那也從盡快解決問題的善意角度出發,並沒有幹預、壓製辦案。
朱正陽聽了僅淡淡地說“向詹印同誌說清楚事情來龍去脈”,這才有周克銀的進京。
詹印對周克銀可沒那麼客氣,冷冷問:“終於查清楚沒問題?當初都幹什麼去了?”
周克銀尷尬地說:“主要是香榭佳園業主鬧得太厲害,省裏迫於壓力才……才想讓尚立同誌的秘書協助調查。”
詹印譏道:“結果秘書並沒有協助調查,真相也出來了!”
“是啊是啊,”周克銀低頭道,“這一點還多虧開發商在境外幡然醒悟,主動回國說明情況並解決了香榭佳園的爛攤子,回過頭看,尚立同誌確實受了委屈。”
“組織上會對你說的情況進行核查!”詹印森然道,“在正式結論出來前,通榆申委省正府要盡責盡職,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能再讓京都陷入被動!”
這句話站在五常角度已經講得相當之重,簡直把包括駱嘉斯在內的省領導班子一網打盡!
周克銀聽得膽顫心驚,退出來時汗涔涔象蒸了回桑拿。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於煜笑道,“這幾天省裏天天都是‘無會日’,大領導們都惴惴不安等京都正式結論下來並秋後算賬,肯定會拿一兩位開刀,不然鍾紀委雙規決定發了又撤,負麵影響也太大了!”
“但願把姓駱的直接幹掉!”白鈺恨恨道。
於煜道:“聽說他把常委會記錄拿給今上看了,顯示誰先提議誰主張表決票數如何以及自己被逼的,所以嶽峙、錢生潮那幫人沒好日子過囉。”
“也得有確鑿證據吧?劉總-毛總-錢公子-錢生潮,這條線邏輯上好理解,要翻出真憑實據可不容易!”
白鈺想了想道,“我判斷這回不會大動,但肯定有人出麵背鍋,具體京都怎麼考慮就不清楚了。”
“相信哥哥的判斷,”於煜道,“爸爸語氣裏很欣賞你呢,對我盡是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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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笑了:“因為爸爸說過背後最好不要說別人的壞話,所以,如果我在場也會受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