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幹年後,有個晚上呂思妍難得有空坐下來看新聞,屏幕上赫然是神采奕奕會見外賓的白鈺,頓時淚流滿麵,伏在沙發上抽泣了許久,家人都莫名其妙不明白她悲從何來。

接了這個電話,白鈺心情更亂,就在這時房門輕輕開了條縫,露出溫小藝精靈古怪的俏臉,吐吐舌頭問:

“主人,聽說鍾離出差了?”

“給我進來!”

白鈺怒吼道,溫小藝“哧溜”閃進屋站到床邊不安地問:“主人,您怎麼了?”

他驀地起身將她撲倒,重重吻在她唇上,以前所未有的粗暴撕掉她的衣服,凶猛地壓了上去——

他體內仿佛燃燒熊熊烈火,轉瞬吞噬她的全身;他餓虎下山的狂躁和魯莽,如尖刀般輕而易舉穿越她的防線;他帶著憤怒的力量排山倒海,迫得她喘不過氣且腦海一片空白!

溫小藝被擊潰了,輸得稀裏嘩啦一敗塗地,意識模糊中不知飛得多高,也不知飛了幾次。

而此時的她在白鈺眼裏,幻化成呂思妍,不,米果的模樣,似乎咬著嘴唇反複質問:為什麼拒絕?!為什麼拒絕?!為什麼拒絕?!

我錯了我錯了!

我不拒絕!

我要用身體愛你!

在內心瘋狂的嘶吼中,他完成了淩厲銳利的衝刺……

“主人……主人,”溫小藝怯生生道,“我被征服了……徹底征服了……我走不動了,睡到明天上午離開這兒好不好?”

白鈺沒吱聲。

溫香暖玉在懷,他又為剛才的粗暴狂野感到後悔。

溫小藝不該承受這一切的,在他心目中她從來不是所謂專寵,他也不是她的主人。

但發泄了心中的怒火和鬱悶,身子頓時空蕩蕩又累又乏,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沉,溫小藝手腳並用緊緊纏在他身上也睡得絕無僅有的舒服和踏實。幸好鍾離良從畢遵回來已經很晚,第二天又早早起床陪韋昕宇去富北鄉,無暇顧及太多。

上午筆試三個半小時,從八點考到十一點半,對參考人員的知識量、廣博程度和精力都是考驗。

上高省飛鴻考試團隊原計劃三個小時,白鈺臨時加了條論述題:請分析闡述關苓全民禁槍和全民禁毒兩大重點工作存在的難點、薄弱點以及深層次原因,並提出具體應對措施。

字數不少於800字。

看到他的要求,考試團隊負責人搖頭說加半個小時都很緊,因為考試題量與時間是按1:0.8配置,正常情況下參考人員都做不完三小時內的題目,何況再加篇大作文。

白鈺說要注明這一條是必答題,凡放棄此題的整張試卷為零分。我不想看到高分,我要通過考試了解基層對關苓時局真實的意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