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太狠了吧?”鍾離良咋舌道,“說到底瘴氣究竟怎麼回事,有沒有傳說的那麼可怕?我這會兒到瘴氣裏溜會兒,回家會不會染病?”

白鈺道:“其實還是落後的醫學和認知所致,所謂瘴氣就是南方各種傳染病和熱帶病的綜合體,因為叢林多雨多霧多潮濕,隻要染上瘟疫往往牽扯到中了瘴氣。唐朝對瘴氣恐懼最嚴重的時候虔州境內所有縣官全部空缺,哪怕懸賞巨額俸祿都無人問津。”

鍾離良搖頭道:“難以想象啊,要換到現在哪個地方縣委書記空缺不得爭搶著打破了頭?”

“哈哈哈哈,正治上追求進步也是好事啊。”白鈺笑道。

手機響了,竟是尹冬梅打來的,很簡潔地說:“我在勳城,明天下午回甸西。”

白鈺頓時激情澎湃,道:“馬上到!”

從接受鍾組部考察到任命談話、交接以及赴任,都沒來得及與尹冬梅打個照麵。當然她也很忙,縣委書記到常務副市長的角色轉換很大,需要時間和智慧來適應。

進了酒店房間,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烈火與激情,力量與柔軟,堅硬與撞擊,銳利與包容……

廝殺激烈程度空前,戰鼓連綿排山倒海,在他仿佛無休止的攻勢與強悍的力道之下,她意識模糊地體驗到身體與靈魂分離的感覺,好像另一個自己飄浮在天花板看著兩具胴體纏繞、愛撫、運動……

以至於他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在她體內爆炸時,尹冬梅忍不住長長嬌吟,兩人都在劇烈顫抖中達到巔峰!

“雙重高.潮,第一次領略,”她如釋重負道,“我的人生完美了,白哥。”

“我也是……”

此時的白鈺有股發自內心的自豪感和征服感,這也是首次在尹冬梅這樣白花花的饅頭、這樣特殊體質和結構下取得酣暢淋漓的大勝,他覺得突然間開了竅,終於掌握到打開她身體密碼的鑰匙。

到目前為止,仍讓他頗有些放不開手腳的隻剩溫小藝那個小妖精,天生羊腸小道和小蘿莉般胴體每每令他有意猶未盡之感——盡管在她看來已經很嗨,但他清楚還沒到珠瑪拉雅峰頂。

“白哥……”

“嗯。”

“城投公司浦瀅瀅……”

心裏“格噔”半下,白鈺裝作漫不經意道:“怎麼了?”

她手臂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盯著他:“她也叫你‘白哥’呢。”

“表示尊重和親切的稱呼。”

“我也叫‘白哥’,後來被你上了。”

白鈺批評道:“瞧你職務提拔了,思想高度還沒跟得上,明明兩情相悅怎麼能叫‘上’?再說我們不是應該樹立能上能下的意識嗎,我可以在上麵,也可以在下麵,怎能拘泥於一種姿勢呢?”

尹冬梅似笑非笑:“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每當我故意提起你的名字,她眼裏總不由自主閃動隻有我才看得懂的光芒。”

“城投債務任重道遠啊。”

“長發、白皮膚、細腰,說話輕柔,她很象你的菜啊,”她俏臉陡地一沉,“春節期間跑到法國兩個月,是不是躲起來生孩子去了?哼,不愧方晟長子,桃李滿天下!”

白鈺肅容道:“對你從未謀麵的準公公,第一不準直呼其名,第二提他時要滿懷敬意,不準以輕佻的語氣,第三不準躺在床上的時候提……哎喲!”

他揉著大腿內側直吸涼氣,“疼死了疼死了,能不能擰輕點……”

尹冬梅又用力擰他臉頰,嗔道:“別以為我開玩笑!我說過我是你唯一女友,如果有唯二、唯三、唯四,那麼到最後隻會剩下唯一!浦瀅瀅現在歸我管,聽明白什麼意思嗎?”

白鈺心一寒,脫口道:“別亂來啊冬梅,她那邊有我深遠布局……”

“甸西城投劣資產的重要交易對手是碧海妃壹投資,老總穆安妮原為浦瀅瀅手下,愛人在法國有生意,春節浦瀅瀅應該與穆安妮會合吧?”

尹冬梅如數家珍,“那位很可愛的穆安妮是否也叫你‘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