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南門今日卻是有了一算命館異常出名。
隻見大門外一對‘一張鐵嘴,識破人問凶與吉,兩隻怪眼,善觀世上敗和興。’上席又一幅雲,‘袖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卻說這薑子牙也是找到了門道般,自從這命館開門後半年之久火從一開始的不溫不火,到後來的門庭若市,當真是走了吉運。
而這薑子牙似乎也習慣了這凡間的生活,自從每日開始掙錢後便一副笑嗬嗬的神情,畢竟男人嘛,掙到錢回家才能抬起頭。
如同往常般這薑子牙天一亮便來到了這朝歌南門坐館,卻說正巧那在南方的玉石琵琶精往朝歌城來看妲己。
這人王氣運滔天,玉石琵琶精自得化作人身徑南門而過時,隻聽得哄哄人語,擾嚷之聲,頓時雙眸閃爍這亮光,好奇上前一看。
卻是這薑子牙正在算命,而看熱鬧的玉石琵琶精見狀後頓時笑了,心中暗道,自己閑來無事正好戲耍下這道人,看看這道人有幾分能耐。
隻見這玉石琵琶精身穿重孝,扭捏腰肢,雙眸泛著淚光對著眾人道:“列位君子讓一讓,妾身算一命。”
這個時候的百姓老誠,見是一身穿守孝的美貌婦人後,紛紛老老實實讓開了道路,甚至有人臉紅的偷偷望著這美貌女子。
不得不說古話說的好‘想要俏一身孝’,這玉石琵琶精一副白衣孝服的打扮看的著實令人心疼,而正在命館內的薑子牙也斜眼看到了門外一身孝服的女人,皺眉下就覺的有些蹊蹺。
定睛觀看,有玉虛氣運庇護下的薑子牙頓時看到了這婦人渾身彌漫的妖氣,心中了冷笑,好一個妖精,然而此時身前他正在給一人算命,因此老神自在坐等這魚兒上鉤。
而這玉石琵琶精卻是暗暗偷笑,正想著待會如何戲耍這老頭,畢竟沾染了這一縷人皇之氣,似他這般的普通變化之術幾乎無人能看出,但在聖人門徒眼中,這一縷人皇之氣卻根本無法阻擋。
然而薑子牙心中已經開始琢磨待會怎麼擒拿這妖怪時,這半年來的申公豹也早就恢複了法力,但卻還裝作沒有恢複,平日間做巡遊道士給人看風水為主,而薑子牙這是算命為主。
宋家莊,隔壁的庭院內,大中午時分卻是大門緊閉,庭院內雞鴨咕咕叫著,屋內卻有一陣喘息之聲。
從清晨時分直至快晌午後,風韻猶存的馬氏從屋內走出來,臉上還透著一股未曾消退的潮紅,鬢角的發絲都被汗水打濕了。
“我去做飯了,公豹你等會來吃。”
此時屋內剛剛整理好衣衫,聽聞外麵人呼喚他名字的聲音後,頓時申公豹骨頭都快酥了,一捏胡須望著鏡子內的自己不由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就憑著貧道這三寸不爛之舌,莫說區區凡人,就算是仙人都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你薑子牙跟貧道鬥!哼!還嫩著。”
滿臉得意笑容的申公豹更是回想起剛才自己揮汗如雨的場景,頓時有股流年忘返的感覺。
“嗬嗬,薑子牙,貧道吃你的喝你的,晚上睡的屋子,白天還睡你的..,哼!看你還得意什麼。”
似乎報複了這薑子牙般,申公豹每一次都是興奮無比,而此時正在後廚的馬氏雙腿都在打著顫,眼眸中更是還透著一抹沒有褪去的秋水。
此時看著神清氣爽走出來的申公豹,馬氏頓時羞澀的低下了頭,心中更是興奮又有些羞愧。
如今都半年了,自從薑子牙運道開始好轉後,她也是期待不已,這一連數月,自家夫君如今還在給人算命,雖然日子不錯,但與那道人所謂的貴不可言差的太遠了。
這時間一場馬氏又開始暗暗懷疑起來,是否是這道人算錯了,如今他都古稀之年了,還能有幾年好活。
而且還有能說會道的申公豹在,一開始他還能克製住,可自從漸漸有些失望後,甚至到了最後他都詢問過這薑子牙,可對方隨遇而安滿足現狀般的神情令她失望了。
就在她那段失望的時光裏,嘴巴甜又知道關心人不似這薑子牙一走就是一天,每天都是大清早就出門,晚上才回來,而申公豹卻填補了這白日的空蕩。
漸漸的她就不知不覺淪陷了,第一次過後她恐慌也後悔過,可申公豹的嘴巴就跟開了光似的,每一次都哄的她暈頭轉向又上了那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