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還不知道路仁甲去哪裏了呢?”昨夜張寧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全是因為這個叫路仁甲製作的新奇玩意兒。
什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說的極好,還有這些琉璃,香皂都是自己喜歡的物件。以往自己洗澡總覺得洗不幹淨,現在有了香皂,不僅感覺自己香香的,還感覺無比的光潔。
那個女子有不愛幹淨,又不愛這種自帶香氣的東西呢?
周老六為人老實,上麵問什麼就答什麼:“少將軍估計還在屋子裏睡著吧!這個時辰他是決計不會醒的!”
趙弘對路仁甲的滿意度卻下滑不少:這孩子啥都好,怎麼就是如此憊懶呢?看來得好好練練他了!
張寧:“真想知道,路仁甲的腦袋是怎麼長得,居然能做這麼多好玩的!”
門縫很大,張寧幾人的嘈雜聲不斷侵襲著路仁甲的耳膜,路仁甲才從案板上醒來,淩亂的案板就是路仁甲奮鬥一晚的證據。
周老六看見實驗室門沒關嚴,心裏一愣,大步上前,打開房門。
“吱呀”
一道初春的烈陽照射進路仁甲的世界裏。
路仁甲看見門口幾人,有些無奈:“嘿嘿,周叔,看來我是低估了你,這工資的事情!”
周老六臉色瞬變:別讓我逮住機會呀!不然有你好看的,“少將軍呀,您老高抬貴手唄,我老六款待聖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
張寧看見路仁甲,心裏十分歡喜,“路仁甲,原來你躲在這裏呢!你快給我說說,這些玻璃是怎麼做的!”
張寧說話間無意中瞥見了實驗室中的玻璃,更加開心了,“趙叔,你看這屋裏麵的玻璃,是不是要比外麵的更加好看!”
趙弘得張寧吩咐,投過日光,也是仔細端詳起來。路仁甲見兩位如此辛苦,好心得從倉庫裏麵掏出幾根蠟燭點上。
實驗室裏麵的玻璃製品在蠟燭光芒下,倒像是有佛光縈繞,閃爍七寶之光,張寧不由得看的癡了。
趙弘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對於這些物品,也動了心思,“嘿嘿,仁甲賢侄,你看看我們宛縣比較貧窮,能不能資助叔叔我一些玻璃!”
路仁甲看那麼好的一個武將居然變成這副模樣,心裏麵十分悲哀,錢真是個壞東西:“老叔呀,不是我不給你!實在是玻璃是救苦救難得好東西,來年得莊稼收成全靠它呢!”
趙弘也是農人出身,驚呼道:“這玩意兒能有這般神奇?”
路仁甲不想給這些人科普地理知識,隻能說道:“這是太一夢裏傳授我的技藝,他說有用,自然就是有用的!”
趙弘一想,什麼狗屁太一,要不是為了哄你們這些娃娃,我們會說太一,不過看在張寧份上還是說道:“恩,原來是太一傳授,那怪不得能有如此神用了!”
周老六卻道:“少將軍,你不是一直告訴我們要相信科學嗎?這些太一都是不存在的!”
路仁甲:...我的刀呢!周老六到底是誰家的!誰要,就把他給我拖了去好嗎,“呃,彭叔,怎麼沒來?他沒能見識嵖岈山的美景實在是太可惜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