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綃隨意的點了點頭,而後目光一寒,望了一眼外間的天色道:“顏良,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若要確定蕭承是否跟自己一樣,那麼隻需要一件事便可以確定。
聽完葉輕綃的計劃,顏良頓時疑惑道:“主子,您要這麼粗糙的玉佩做什麼?”仿製一塊狐狸形狀的玉佩,還要用下等玉,這要求似乎有些奇怪。
葉輕綃彎唇一笑,幽幽道:“捉鬼。”
她是鬼不錯,現在要確定的,就是蕭承是否跟她一樣是鬼!
……
當天晚上,二皇子到洛城的消息便傳遍了大街小巷,而洛城知府劉一安更是率眾親迎,以表自己的誠心。
雖說洛城受了災,但是流離失所的是小門小戶,朱門酒肉臭的仍舊大有人在。所以當夜裏接待蕭承的時候,仍舊是去的最好的酒樓,傳的最美的歌姬。
對於這一切,蕭承照單全收,甚至話裏話外,還暗示了劉一安一番:“父王此次派本宮前來是為救災,不過看劉大人的才能,本宮也可以放心了。”
說這話的時候,蕭承還若有似無的捏著歌姬的下巴,似乎格外留戀那滑膩的肌膚。
見狀,劉一安懸著的一顆心頓時便放了下來,連聲道:“請殿下放心,下官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待得劉一安走了之後,蕭承便摟著那歌姬進了知府安排的院落,這一夜,屋內的旖旎之聲便沒有斷絕,偶爾還有女子的尖銳喘息聲傳來,讓人想入非非。
聽得下人的彙報之後,劉一安越發的安下了心,看來京中傳來的消息是對的,這個二皇子不過是個酒肉之徒,好糊弄的很。
念及此,劉一安捋著自己的胡須,摟著懷裏嬌媚的小妾,吩咐道:“去,將我庫房裏的那一幅前朝的名畫拿出來,送到二皇子的院子裏。記得,將畫軸中空處以寶石填滿。”
眼見得小廝領了旨意去了,那小妾撫摸著劉一安的胸膛,有些不安的問道:“爺,這麼做妥當麼?萬一那二皇子不是貪圖財寶之人,咱們豈不是馬屁拍到馬腿上?”
聞言,劉一安輕蔑的望了一眼那院落,捏了一把小妾的酥|胸道:“你知道什麼?那就是個草包,才被幽禁了許久,眼光都喪失了。你沒見昨晚上他那個德行,現在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
說到這裏,劉一安又將小妾抱在懷裏,低頭親了一口道:“你個小蹄子,一大早的就撩撥爺,是要給爺瀉火麼?”
那小妾媚眼如絲的嗔了他一眼,那柔軟的手卻越發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貼上了劉一安。
這廂有人鴛鴦被裏翻紅浪,那廂的蕭承在收到這畫卷之後,卻是勾起了滿意的笑意。
“這劉一安倒是會辦事兒,可惜了。”
他說著可惜,可是那神情裏卻沒有絲毫的同情。
畫是上好的畫,內中的寶石更是價值連城,然而這一切,在那批寶藏的吸引力之下,都變得不值一提。
洪安從暗處走出,低聲詢問道:“主子,咱們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