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管是那第五長老,還是其餘幾個剛剛所走出的在整個江家所有長老之內,都是最為強大的幾人。
在才剛剛聽聞第一長老所說話語的時刻。
他們每一個人的眸子,全部都是一個凝視,對著遠方就此所看而去。
才剛剛看去,他們的目中,就是閃爍出了一道火熱,也全部都是崇敬,與敬畏。
那是純粹的發自內心深處,所有著的火熱,與恭謹。
這更是對一個真正強大的強者,才是應有的絕對表現。
在整個江家之內,所有的江家子弟們,也全部都是對著前方就此敬畏的看去。
看著那在整個江家無數歲月之內,真正的依仗,看著那一道無比強大的身影。
看著在整個半月之地內,帶著整個江家都是血戰到底的身影,看著那在生死之內,帶著整個江家,在那等艱難的角逐之中,進行著生死生殺的強大倒影。
每個人的心中,都是變得無比的安靜。
仿佛,隻要有著那一身影存在,那麼任何危險,就不會出現,就算出現,也會被那一身影,給全部解決。
因為。
那是無數年來,整個江家之內,最為強大的支撐。
甚至,一身名望,比較那些整個江家之內,所存在著的歲月,最為悠久的幾大老祖,還要更為強盛。
“我等拜見第一長老,恭迎第一長老出關。”
轟!!!
沒有任何的征兆。
以第二長老,第三長老,第四長老,以及第五長老四人為首,整個所有的江家子弟,瞬息之內,就是對著前方那一道身影,全部拜倒而下。
死死的跪拜在地,每個人的心中,全部都是深厚的熱忱,那是他們的信仰,也是他們一生所凝視著的最強。
而此時。
在江家深處之地內。
一道被灰塵所披灑的蒼老身影,卻是睜開了眸子,並且,對著那前方之地,就此看了過去。
“自從那一年,從那一戰之內,以尊者之血,真正存活下來,到了如今,那一年戰火之內,所存傷勢,直到如今,依然沒有全部痊愈,當年在尊者離去時刻。”
“曾言,此等之傷,乃是我命中所有,沒有足夠機緣,一生一世,斷然也是難以恢複,如今無數年歲月過去,時間太久太久,久到老夫都是已經將那年烽火輪廓,給忘記了一個大概,久到老夫都要忘記了自身。”
“但既然,在此等時刻,當年尊者離去時候所說之話,在此時,得到了一部分的印證,那麼老夫就算承受巨大的代價,也必須在此時走出,帶領我整個江家,在此次之內,真正走出。”
“哪怕身為奴族,也必須有著作為奴族的尊嚴,我江家之地,任何一處,皆是為我江家之姓,外人無可幹涉,也沒有任何資格,去做任何幹涉。”
“這是老夫走出其一,其二則是當年尊者所說的機緣,既然在此刻顯露出了一定的鋒芒,那麼不論如何,老夫都一定要抓住這一機緣,完成當年尊者所吩咐之事,如此,也算勉強對尊者當年救命之恩,做以少許回應。”
喃喃自語的話語,在整個古舊的洞府之內,悠然傳開。
這一身影眸子之內的深邃,於此時,開始不斷變幻,交替,就如一灘灘的淺水,在那裏進行著輪回轉換。
少許。
悠然歎息的聲音,在此處傳開。
他的身子就是直接在此處不見。
在再一次的出現時候。
就是已經來到了高空之上。
他的身影才剛一到來,那枯瘦的一切,就是將頭頂的太陽,給直接的遮擋。
讓整個周邊之地,在此時,都是無法看到任何的光亮,這第一長老的身影,仿佛,是此處的中心,也是整個江家之內的唯一。
“此次事情,不管如何進行,在這期間之內,不管發生何等之事,都必須全部向老夫彙報,老夫需要任何一個細節,需要任何一個……。”
第一長老眼神一閃,對著那前方跪拜在那裏的第五長老幾人看去,冰冷話語,也是在此時傳開。
才一聽聞這話。
那第二長老,第三長老,以及那第四長老,似乎對於這些言語,並無任何在意。
可那第五長老,臉色卻是接連變化。
他驀然抬頭,依然帶著敬畏,對著第一長老看去,“大長老,此事乃是八祖所定,其中任何一切,全部都是由八祖決定,若是你突然插手,那麼八祖那裏……。”
“老夫說過,任何一切,全部都是由老夫說了算,不管是八祖,還是其餘幾祖,不論他們有著何等謀算,都是與老夫無關,但是,老夫既然走出,就是有權,對整個族群負責,難道,你需要老夫再次聲明一次?”隻是一個掃視,第五長老立馬發現自己的身子,變得無比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