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吻,其實就是貼在嘴巴上。
秦晚林在這方麵,其實就是一個新手,她的一切知識,都是來源於江彥秋。
她的嘴唇緊緊的貼在江彥秋的嘴唇上。
江彥秋,一開始是懵的,隨後才反應過來,很快,他就反客為主,主動索吻起來。
他先用舌尖隨著秦晚林的唇線,細細描摹起來,然後等她迷糊的時候,再用舌頭頂開她的貝齒,侵入進去。他勾著她的小香舌,狠命的咂摸著,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嚼進肚子裏。
一陣陣快感從他的硬挺延伸至四肢百骸,他感覺快爆發了,憑借著最後一絲清明,他立馬抽了出來,“嗯哼……”,他的精華全部都噴灑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她難耐的扭動著身體。
“乖乖,別動,我來幫你清理。常大夫說了,這個時候你不能喝避子湯……”,江彥秋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聲音有多麼的溫柔。
一個吻引發了一場天雷地火,施火的人是體力不支,昏昏入睡,被放火的人反而是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累了吧,今個就好好休息,不要起床了。”江彥秋吻了吻秦晚林的額頭,自己穿好衣服下床起了。
秦晚林的身體很是酸軟,但江彥秋起床的時候,她就清醒過來了,但她懶得動彈。
昨晚的一切好似都曆曆在目,她原本以為江彥秋並不會來,誰知道他還是來了,而且還用那麼關切的眼光看著她,用那麼瑣碎的話語關切著她,她並非石頭心腸,自從秦嬤嬤過世了,再也沒有人真切的關心過她了。
她從小缺情少愛,所以比一般人更懂得珍惜愛。她也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就吻住了那張念叨她的嘴,看看那嘴的滋味,是不是跟她第一眼瞧見他嘴猜想的味道一個樣。
“嗯,是一樣的。”她躲在被子裏,羞紅了臉,但心裏卻快活極了。
呂州,靠近海域,這裏有著最大的出海口,街麵上最是熱鬧。行人如織,人聲鼎沸。小販的叫賣聲更是彼起彼伏,有賣農具的,有賣胭脂水粉的,有賣零嘴小吃的,最多的還是賣海產的。
兩人俊俏的小郎君,手牽手,走在人群中,很是醒目。
“爺,你看,這個風箏真好看!要不買下來,明年春天就可以放了。”其中一個較矮的小郎君,搖晃著那個較高郎君的胳膊。
“好。”高郎君一臉寵溺著看著矮小的郎君。
街麵上的人看著兩個男子手牽手,還做出那麼親昵的動作,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一個拄拐的老者還歎道,“真真是世風日下啊,光天化日,居然做出如此傷風敗德之事……”。
兩個小郎君聽此,臉色都變了,一個肅著臉,一個一臉嬉笑,隨後兩人鑽進一家成衣鋪。
過了一會兒,就出現了一位美嬌娘和一位俊俏小郎君。
原來是江彥秋和秦晚林兩人,秦晚林為方便混出府,穿的是小廝服飾。
江彥秋最是端方守禮,床幃之間怎麼樣都是情調,但在外麵他最最持重不過。原本他跟秦晚林上街,兩人是一前一後的,但秦晚林常年沒出過府,很是興奮,隻顧著東張西望,眼睛都忙不過來,險些被過往的馬車給撞到,他這才沒法,牽著秦晚林前行。
看著好玩的,秦晚林一時忘記自己是女扮男裝,與江彥秋還是往常情態,這才引起路人側目。
十月的陽光,溫柔多情,照在秦晚林的臉上,更顯得她笑顏如花。“這下好了,再沒有人說我們是傷風敗俗了。”秦晚林摸摸頭上的發髻,笑嘻嘻的對江彥秋說道。
這樣的秦晚林比在江府中的她,更多了一份朝氣與活力。
“你笑的真好看。”江彥秋看著秦晚林的笑臉,鬼使神差的就冒出了這麼一句,剛說完,就意識到有些不妥,他摸摸鼻子,轉移話題道:“在府中,就吵吵著要我帶你出來玩,現在出來了,總得去個地方吧?難不成我們就在大街上這麼逛來逛去嗎?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秦晚林像是沒聽到江彥秋的誇讚,她的整個心思都放在玩樂上,“在府中,我就常聽到小丫頭說城外的三山觀風景最為秀美,要不我們去瞧瞧?”
秦晚林從小在江府中,像一顆野草似的長大。不像那些個得臉的大丫頭,還有機會可以跟著主子們出來逛逛,她差不多一直被關在後院裏。還有那些後來再賣身進府的丫頭,她們隻要是說起外麵的風光,秦晚林聽著都是一臉的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