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秋扯下秦晚林抱他頭的手,他直直的盯著秦晚林的眼睛,問道:“晚林,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知是冷還是什麼緣故,他的聲音居然有些發抖。
“你是江彥秋,江彥秋是個大壞蛋。”秦晚林再一次負手上去,緊緊抱住不再撒手。
秦晚林的這一抱,一哭,一答好像是什麼靈丹妙藥,熨平了江彥秋多日以來的心煩氣躁,心鬱氣結,心裏缺失的一片也得到了填充,慢慢的,似乎要溢出來。
江彥秋也緊緊得抱住了秦晚林。
碧溪閣的眾人被這麼一片嘈雜的聲音給鬧醒,紛紛點上了燈。巡邏的小廝們先發現了江彥秋和秦晚林,兩人被攙扶著送往臥房。
燒水的燒水,換衣的換衣,又是一通忙活。
等兩人都換上幹淨的衣服,江彥秋一把抱起秦晚林,往榻上走去。突然,秦晚林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她突然有些生氣道:“爺,還是讓我去大通鋪吧,你這床上也不知睡了多少人……”她頓了頓,然後小聲但又惡狠狠的說道:“我嫌髒。”
江彥秋執意把她放在榻上,壓住她亂動彈的身體,點點她的小額頭,對著她的眼睛說道:“讓你再回大通鋪?回頭又去跳水!下一次你不一定這麼好運,能讓爺再救你一次!”
其實江彥秋不敢再回想秦晚林落水的那一幕,他真是心肝俱裂,這一次,他及時救了秦晚林的命,哪裏僅僅是秦晚林的好運氣啊,也是他的好運氣。
秦晚林聽到江彥秋的說辭,大吃一驚,原來他以為她是跳水自殺啊,她撇撇嘴準備解釋她是夜裏睡不著,去瑟瑟亭散散,沒成想那石頭上結了冰,她沒站穩才失足落水的。
但江彥秋按住了她的嘴,他捏捏她的小歐臉蛋,湊在她的耳邊道:“哪裏有什麼別人?那個我都是安排她睡在外間腳踏上的。”
他知道秦晚林的顧忌,無非是因為秦晚林以為他又重新寵信了令書,想到這裏他竟有些高興,他甚至有些不想告訴她那是假的,但是看秦晚林那副架勢,不說小妮子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秦晚林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拿手戳戳他的胸口,“叫你故意氣我,故意氣我,你就是個大壞蛋。”
秦晚林拿牙在江彥秋的胳膊上狠勁咬了一下,江彥秋疼的哼哼直叫,秦晚林看到江彥秋那個樣子,有點心疼又有點害怕,她討好的用唇舌在傷口上又親又舔的,搞得江彥秋所有的血液都衝向身下,疼痛也換了個地方。
他一把拉起秦晚林,把她緊緊的扣在身下,在她的耳邊魅惑的說道:“爺這段時日可是清清白白的,要不你來檢查檢查?”
秦晚林羞紅了臉,她緊緊的閉上眼,感受江彥秋在她身上做的所有動作,許是失而複得的緣故,江彥秋用的力道要比以往大上很多,他在她的身體裏開疆擴土,攻城拔寨,激得秦晚林沒任何招架之功,隻能發出陣陣低吟。
江彥秋被這低吟撩撥的更是耐不住,沒多長時間,他就繳械投降了。兩人手挽著手,肉貼著肉,一同往極樂世界中去了。
江彥秋在床事上一向耐力持久,這段時間,曠的日子長了,再加上一段時間沒和秦晚林一起,她的身子又恢複到當初的緊致,所以這才一下子繳了槍。
他拿起帕子幫秦晚林清潔,一邊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這是憐惜你身子,這才快了些,你也不看看你的眼睛下麵都青了,等你養好了……”他向秦晚林搓了搓牙,一副“到時要好好收拾你”的怪樣子。
“爺,我又沒說什麼,你急著解釋做什麼。”秦晚林難得看見江彥秋吃癟的樣子,她有意逗弄著他。江彥秋又準備發作,秦晚林一把抱住他,幽幽的問道:“爺,你心裏有我嗎?”
江彥秋沒回答,隻是更緊的抱住了秦晚林。
秦晚林苦笑一聲,“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就默認你是心裏有我的。可你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嗎?”
江彥秋想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不做妾。”
“對,你說的對,我不做妾,不是不做你的妾,而是不做任何男人的妾。爺,我真心對你說一句,我心裏有你,但明年你就娶親了,到時我希望你能給我賣身契,讓我離開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