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幫的人上來讓這些家夥跪成一排,一開始還有罵娘的,沐天佑施展了一點截脈點穴的小手段以後,金鵬幫的家夥們比賽似的大喊著恭賀的吉利話,聲音一個比一個響亮。
林天在酒店裏安頓好了紅蓮以後,剛走出來就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剛才還氣勢洶洶要打要殺的家夥們已經跪在地上大聲賀喜了。
“木少……這……”林天急忙走了過來問。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這些人專程上門來賀喜,也圖了個吉利。”沐天佑笑著說。
“謝謝木少!”林天感動的說,他知道沐天佑是為了不破壞他喜慶的氣氛。
“行了,”沐天佑揮了揮手說,“把這些家夥全部送上回深鵬市的飛機,看好他們下了飛機就別管了!”
“我馬上安排!”林天招呼自己的心腹手下,立刻把這些如喪家犬般的金鵬幫的人押解上了車。
陸光遠從地上站起來盯著沐天佑說:“閣下真人不露相,我陸光遠這次算載了,能不能報個名號,我回去也有個交代!”
沐天佑淡淡的看了看他說:“我叫木天,在這裏我做主,你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敢踏進洛河市半步,下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沐天佑強勢的把這些家夥修理一頓直接送上飛機趕走,確實已經算客氣的了,如果對方聰明一點就不會再自己作死。
飛機消失在雲端之上,震耳的轟鳴聲消逝在天際,金鵬幫的眾人鼻青臉腫的坐在飛機上讓空中小姐禁不住連連側目。
“看什麼看!”金鵬幫的人憋了一肚子氣,沒好氣的凶著小空姐。
“老大,回去咱們再召集人手,回來出了這口鳥氣!”坐在陸光遠前麵的手下回過頭說。
陸光遠雖然也是一肚子窩火,但是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除了敢打敢殺以外一個清晰的頭腦是有的,況且今天的事情充滿了詭異,讓他感覺有些畏懼。
“老大,這個木天我好像聽過一些傳聞。”坐在陸光遠旁邊的一個身形略瘦的人沉思了一下說,他叫阿華,是陸光遠的智囊軍師,在金鵬幫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
“哦?什麼傳聞?”陸光遠急忙問。
“聽說姑蘇賈家賈四爺的遊輪曾經到過洛河市,然後一夜之間在洛河把遊輪給拆了,就是因為這裏一個年輕人的一句話!”阿華說。
陸光遠陡然一驚,賈四爺是什麼風光的人物他當然知道,也知道賈四爺的遊輪已經不在了,但是倒沒有關注過為什麼會拆遊輪。
“真的?”陸光遠還有些不太相信。
“應該是真的,這事賈家守口如瓶,外麵都不知道真相,但是我恰好聽一個洛河市的朋友談起過,說是賈家那個不爭氣的二世祖泡妞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不但當著賈四爺的麵把他孫子打得滿地找牙,還一句話讓賈四爺拆了他的遊輪!並且讓他孫子十年不準出姑蘇!”阿華說。
“你說的年輕人就是這個木天?”陸光遠驚疑的問。
“叫什麼名字我不太清楚,但是能在洛河市這麼牛又這麼年輕的人,還真難找出第二個,你看那個大天幫的幫主對那個年輕人都畢恭畢敬的。”阿華說。
陸光遠沉思了一陣說:“這事還真不尋常,回去以後我稟告老爺子再說,如果連賈四爺都惹不起的人物,那麼我們這個癟也隻能自己吃了。”
金鵬幫的委屈沐天佑當然不知道,他正參加著林天的結婚喜宴,看到一對新人幸福的模樣,沐天佑確實也從心裏感到很開心。
林天也算是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從一個小混子成長到一方霸主,又機緣巧合收了個美女老婆,也算是人生得意了。
鬧完洞房,沐天佑在洛河市休息了一個晚上,他沒有住酒店而是去於可馨的房子裏過的夜,沒有於可馨在家,這裏顯得空蕩蕩的。
於可馨現在一心在修行,自從她的第二人格帕莉晚上出去胡鬧以後,原本對修行沒有什麼興趣的於可馨進入了閉關修行的狀態,她不願意讓帕莉用自己的身體穿著奇怪讓她羞怯的衣服到外麵鬼混,一心要壓製對方。
躺在床上的沐天佑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想起了大胸美女老師顧盼盼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考上水木大學的研究生沒有。
沐天佑知道顧盼盼之所以要考水木大學的研究生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原因,這個大胸美女老師確實已經喜歡上了自己,但是她性格害羞又是老師所以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正在想著和顧盼盼相識的情景,顧盼盼的電話心有靈犀般的打了過來,讓沐天佑驚奇不已,這簡直比修真者還牛啊,難道這個小丫頭會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