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環境不錯,兩人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安夏也沒有再追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詢問了一下這兩年蘇子悅的情況。
“第一年出國進修了,第二年就跟著我舅舅學做生意。”蘇子悅一句話,就將兩年概括了。
安夏白了她一眼:“看來你這兩年過得很充實。”
“嗯。”蘇子悅頓了頓,又說:“就是會常常想你……”
後麵的“們”字,被她及時止住。
聽了蘇子悅的話,安夏的麵色軟了幾分。
即使隔了兩年,兩人還是有很多話聊。
本來一切都很愉快。
可是,在買單的時候,又遇到了熟人。
還是一個讓蘇子悅無法愉快的熟人。
“子悅!”
宮澤陽見到蘇子悅,麵上閃過驚喜,抬腳就朝她走了過來:“這兩年你都去哪兒了,你知道不知道我……”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宮先生,請自重。”
蘇子悅麵若冰霜的看著他,往後連退了兩步。
神態間盡是冷漠疏離。
她不會忘記,當年一切事情的起由,都是因為宮澤陽騙她出去開始。
宮澤陽見她這樣,也不再靠近,說道:“你還在為當年的事生氣?”
“閉嘴!”
蘇子悅冷冷的出聲嗬止他,渾身上下散發出淩厲的氣息。
宮澤陽竟然被她身上的氣勢震得,忘記了開口。
也不知道他這兩年是不是過得在安逸,整個人發福了一些。
雖然身上還是遮不住富家弟子的氣息,但是卻不複從前的氣質,站在人群中,顯得異常庸俗。
蘇子悅由上到下打量他,然後就拉著安夏離開了。
“子悅!”
宮澤陽出聲叫她,但蘇子悅留給他的卻隻是一個絕決的背影。
正在此時,蘇依歌從身後走了出來:“單買好了嗎?我們走吧。”
她說著,就要伸手去挽宮澤陽的手臂。
宮澤陽麵露嫌棄的甩開她的手,一言不發朝外麵走去。
“澤陽。”
蘇子悅連忙跟了上去,心裏有些疑惑。
這兩年,蘇子悅憑空消失,不知道去了哪裏,她倚靠著自己的努力,終於讓宮澤陽對她產生了一些信賴感。
情況明明已經有所好轉,怎麼他突然又一反常態的這麼……
……
因為明天是周末,所以蘇子悅就直接載著安夏回了自己的公寓。
兩人才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了南川,
看南川的樣子,像是等了很久一般。
“蘇小姐,安夏。”南川也看見了她們,直接朝這邊走了過來。
“南川?你在這裏幹嘛……”
安夏問出口,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
她轉頭看向蘇子悅,眼神有些揶揄。
南川朝她笑了笑,將手裏的一隻手提帶遞到蘇子悅跟前:“這是老板賠給你的衣服。”
賠給她的?
蘇子悅想到昨晚在玉煌宮,被牛肉扯壞的外套。
“不用了,我……”
不等她說完,南川就眼疾手快的將手提袋過時進了安夏的手裏:“你幫蘇小姐拿一下,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安夏有些呆滯的看向蘇子悅,搖晃了一下手提袋,眨巴著眼睛問她:“你見過秦BOSS了?這麼猛,衣服都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