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說笑,我怎麼會是拉格斯?”到了這個關口,秦鬱川卻並沒有立即承認自己就是拉格斯。
白煜南的語氣輕巧,像是平常聊天似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不承認又能如何呢?你以為秦慕沉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就是拉格斯嗎?Z國有句常言,越老越糊塗。”
秦鬱川的臉上浮現出被汙蔑的氣憤:“胡說什麼!”
他轉頭看向蘇子悅:“你作為秦慕沉的妻子,就是這樣聯合外人一起來汙蔑我嗎!這像什麼話!”
蘇子悅倒是想說話,可她有話也發不出聲音來。
她不明白白煜南為什麼要給她下藥,讓她出不了聲音,但他一定有他的目的。
她到此時才想通一些事。
白煜南和秦慕沉兩人,誰也不比誰弱。
白煜南能像塊膏藥似的隨時派人跟著秦慕沉,秦慕沉肯定會有所警覺,但是,這一次秦慕沉消失,白煜南卻早早的知道了這件事。
她懷疑,秦慕沉極有可能已經和白煜南合作了。
這種猜測聽起來好像是沒根沒據,可是,她心底卻十分信服。
“陸時初,林恩養,顧含煙,哦,還有林恩養的妹妹,林恩雪,以及早前在牢裏被人殺害的李燕南……”
白煜南說了一大串的名字出來:“想必這些人,你並不陌生。”
在他說到陸時初的時候,蘇子悅猛的抬起頭看他,昨天他話裏的意思,果然就是針對的陸時初。
“這些人,除了顧含煙,別的我都不認識。”秦鬱川的眼神都沒有變一下,自然極了。
大廳裏一時變得很靜謐。
“是嗎?既然你不認識這些人,那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白煜南好像一點也不著急,他轉頭看了蘇子悅,溫和一笑,對秦鬱川說道:“蘇子悅和秦慕沉已經離婚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並且,你的重情得義的外孫,已經將所有資產都給了她,我以前還擔心家裏人會因為她結過婚,會對她有偏見,現在,完全不用有這種擔心。”
蘇子悅麵色一變,白煜南在瞎說什麼!
她大步走過去,拉了拉白煜南的衣服:瞎說什麼!問他秦慕沉在哪兒,我要見秦慕沉!
不管秦鬱川到底是不是拉格斯,她要先看到秦慕沉平安。
她是背對著秦鬱川和白煜南說話的,所以她沒有注意到秦鬱川的麵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
“不要怕,我們隻是將事實說出來而已,相愛的人有什麼錯呢?本來秦慕沉也是心甘情願的將手底下的資產全部交給你的。”
白煜南語氣溫和的“安慰”她。
蘇子悅麵色一冷,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
白煜南到底有沒有和秦慕沉合作?他現在說的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又是為了什麼?
秦鬱川卻在此時大怒出聲:“無恥!”
白煜南拉著蘇子悅的手腕,示意她站到他身後,又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現在的情況,她除了對白煜南放心,還能怎麼做呢?
至少,相比秦鬱川,白煜南更安全一些。
她轉身看向秦鬱川的時候,才發現秦鬱川的麵色已經變得極為可怖。
“你們以為,你們今天還能平安的走出這裏嗎!”秦鬱川的麵色變得有些猙獰,像是在長久的隱忍之後,突然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