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口的幾名軍人,蘇亞丁快步上前,為他們打開院門。

“請問你是蘇亞丁嗎?”見他走來,李傳韻很是客氣地問道。

“對,我是!你們進來稍等我片刻,我去收拾一下。”點了下頭,蘇亞丁就對著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必了,我們在外麵等著吧。”

“那好。”見他們不願進來,蘇亞丁也不做勉強。

回到別墅,他立刻開始收拾東西。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鍾,他就扶著方可兒,走出了別墅。李傳韻見還有一個女人,立刻上前接過了他手裏的包。

“用不用幫忙?”見這個女人好像在昏迷,李傳韻擔心他一個應對不來。

“沒事,我一個人可以。”說著,蘇亞丁還就將方可兒的身體,朝著自己的懷裏又靠了靠。

一行人上了車以後,就朝著獵豹大隊駛去。最近獵豹大隊在外拉練,所以整個大隊,都住在山中。

兩個時以後,一行人來到了山中的基地。兩輛車一出現,隱藏在山中的士兵,就將消息彙報了上去。

車駛入基地以後,一名五十多歲的軍官,邁步而來。他就是蘇亞丁口中的任伯伯,任思源。

“大隊長!”八名士兵看到這名軍官以後,同時敬禮。任思源還禮之後,就看向了正在下車的蘇亞丁。

“這位是?”看到他竟然扶著一個女人,任思源不由得有些疑惑。他還是第一次見蘇亞丁,身邊有女人。

“任伯伯,她是我女朋友可兒。”

“噢?你女朋友啊?”任思源聞言,不禁露出了笑容。他與蘇北塵是老戰友,關係非常好。聽聞蘇亞丁找了女朋友,他也很是高興。

給蘇亞丁安排好住的地方以後,兩人就聊了起來。聽聞有人要對他不利,任思源就派了一個隊,貼身保護他。

一天後,平川市機場。

四名身穿中山裝的男子,跨著整齊的步伐,走出了機場。他們的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留著板寸。其中一人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四人就同時坐了進去。

當四人坐進出租車內的時候,司機頓時感覺到,車內的溫度有所下降。

“你們……去……去哪?”四人那麵無表情的模樣,看得司機一陣緊張。他的話音剛落,副駕駛的男子,就將一張紙條遞了過去。看著紙條上的地址,司機不敢耽擱,立刻驅車前往。

到了目的地,副駕駛的男子,扔下一張百元大鈔,就推開了車門。

“媽呀,這四個人是鬼嗎?”目送四人離去,司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之後,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四人停在一間套房的門口,其中一人伸手敲了敲房門。片刻後,未明卿拉開了房間的門。

“未首座!”看清對方的長相,四人同時躬身行禮。

“進來吧!”掃了四人一眼,未明卿就轉身走進了套房。回到沙發上坐下,他就抬頭看了過去。

“堂主派我們來,聽從您的調遣。”之前坐在副駕駛的那名男子,上前一步,恭敬地說出了這句話。他叫孫玄玉,是紅塵教刑堂十六使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