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連這樣一個小小的權利都沒有嗎?還是說她就要看著別人這樣陷害她而無動於衷。元柯雖然不希望看到景辰生氣,但是也不會放任別人阻止她的報仇之路。“你以為?你以為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嗎?
還是說你認為你以為的就是對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朕且問你,如果這一次你沒有這樣幸運。
而是像你身邊的那個奴婢一樣。
被迷暈了,你還會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朕不是不給你這樣的權利。而是想讓你知道,烏越烏丞相是我大祈的國之棟梁,你若是真正的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朕怎麼像丞相交代?你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裏!”
景辰挑著眉頭,這個女人這般的無法無天,若是再讓她這般下去,得罪的人隻會越來越多,這是他的目的,但是他卻不想這個女人這般輕易的被人害死,元柯受過的罪這個女人都要統統的償還。元柯亦是一愣,景辰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怕她受了傷或者丟了命,沒有辦法跟烏越交代,冷笑一聲。
“皇上,其實你根本不用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無論臣妾是什麼樣的下場。皇上都應該感到開心,至於怎麼跟丞相交代,這件事情不是皇上做的,皇上自然不需要交代,但是臣妾不同,今日是臣妾險些丟了性命,就算皇上想要包庇某個人,也未免太過偏心了,如今臣妾隻是想自己抓住這個凶手。
皇上可還記得當日把協理後宮的權利交到了臣妾的手上,這件事情,不單單是對於臣妾來說,更加談不上是什麼公報私仇。若今日我逃了出來,下次就像皇上說的一樣,別人也未必有這樣好的運氣。”
元柯冷著臉,景辰是要袒護某個人嗎?今天一大早某個人來的很是時候,她不相信像景辰這樣警覺的人,會猜不出來這件事情跟誰有關?隻是猜不猜出來這是一回事,願不願意把猜出來的結果實現,這是另一回事。
在元柯看來,景辰不過就是為了袒護,元柯不是聖母,就算她不是真正的烏情兒,就算她隻是為了報仇,就算這些人和事她都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但這並不代表,別人就可以一而再而三越發放肆地來欺侮她。尤其這個人心思狠毒,不是想要陷害她而是想要害死她,這就間接的阻止了她報仇,元柯發現景辰變了,如果他真心的想要為她報仇,如此的畏手畏腳,即使他說是為了製衡前朝,用柏相牽製烏越,她也不再相信。“烏情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是不是朕這些日子太過寵你,讓你忘記了自己姓什麼。連朕都不放在眼裏了。”
景辰看著眼前執意要和他對著幹的女人,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忍讓,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他的仇人,還是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仇人。“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姓什麼,臣妾隻是覺得皇上太過偏心,臣妾想要抓住陷害自己的人有錯嗎?難道臣妾要靠皇上去查凶手嗎?臣妾不是沒有靠過,而是知道皇上你不是臣妾的靠山,在皇上的後宮裏,皇上一句話沒有人敢說什麼?皇上想要包庇誰就包庇誰,但臣妾始終明白,不管皇上包庇誰,皇上都決計不會包庇臣妾,不是嗎?臣妾不去害人,但皇上不能要求臣妾在被別人害死的時候還能笑著說沒事。”
元柯一番話讓景辰震驚,這個女人還能說出更放肆的話嗎?可是景辰同樣清楚,這個女人沒有胡說,她說得都對,如果今天的事情發生了,就算他可以想得到這個女人是被別人陷害的,他也決計不會去找什麼無用的證據來證明這個女人是被陷害的。換句話說,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被陷害的,他都會說她不是被陷害的。“好,情妃既然如此怪朕,你不是可以找得到凶手嗎?
朕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找到了,朕便答應你隨意怎麼處理凶手,但是你若是沒有找到,你知道該怎麼做嗎?”景辰這句話說的很嚴重,本來元柯今日就是個受害者,反過來景辰並沒有打算替她找到凶手,而是反過來威脅她。元柯雖然心如刀割,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有一絲的心疼。“皇上,若是臣妾找不到,臣妾甘願受刑三十大板,禁足一月!”
元柯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有傷在身,也完全忘記了剛剛兩個人還是柔情蜜意。“好,既然你想如此,朕便成全了你!”景辰在元柯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一直看著她,其實這個女人隨意的道歉一句,哪怕一點點的服軟,景辰便也不會這般了,這樣已然讓景辰覺得自己受到了挑戰,如果人人都這樣擅自胡作非為,還要他幹什麼。隻是景辰卻忘了,真正的胡作非為的人並不是元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