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是妾才疏學淺吧!這舞技是需要有功底的,如果不是從小的功底,一年的時間怕也隻是能學到一些最為基本的動作有難度的怕是不行。
隻是這個妾也不敢亂說畢竟不知道娘娘跳的什麼舞,若是娘娘天資聰穎這也是說不定啊!”周姨娘靠在烏越懷裏,用手輕輕的摸著他的背。似乎在引導著什麼。“霓裳羽衣舞呢!有沒有可能一年之內學會,並且超過所有人!”
烏越心裏的懷疑更甚,周姨娘確實驚訝了一番,難不成今日那個女人跳的竟是著霓裳羽衣舞,嗬嗬,真是天助我也啊!
“老爺,這怎麼可能呢!妾從小學習這曲舞,就算是現在也不一定能把裏麵的動作做出來,何況一年的時間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老爺若是不信,去找個舞師問問,就知道了。老爺,你這麼問,難道今日情妃娘娘跳的舞就是這霓裳羽衣舞嗎?”
周姨娘裝作很是驚訝的說著,語氣裏全是不可置信。似乎周姨娘的反應太大了,烏越這才回過神來。
“怎麼,你覺得情兒挑不出來嗎?”烏越審視的目光讓周姨娘心裏微微震了一下,隻是卻還是強裝鎮定,隨即才說道。
“這個妾也說不準,隻是妾倒是知道這霓裳羽衣舞難度很大,尤其對一個人的柔韌性有很大的要求,情妃娘娘,難倒老爺不知道嗎?情妃娘娘小時候柔韌性就極差,何況這般難得舞蹈,當真是讓人佩服啊!”
周姨娘說著佩服,實則早就烏越的好奇心到達了一個頂峰。這哪裏是誇獎呢!這分明就是詆毀!隻是烏越本就是一個十分多疑的人,這個事情早就已經在他的心裏埋下了懷疑的種子,此刻聽到周姨娘這般說,他不但沒有一絲絲的開心,反而更加凝重了很多。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一直心甘情願的坐在一輛馬車裏。剛開始這輛馬車隻是平穩地走。
後來他要求它加速,一直加速,因為他告訴自己可以掌控的了,但是現在這輛馬車越來越快,韁繩也越來越要脫離他的手中了,這個時候,他想要馬車聽他的命令慢下來,馬車卻不聽指揮了,他想要在中途跳了這輛馬車,卻又害怕傷害到自己,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人仰馬翻,可悲的是他還是不願意去放棄這輛馬車,因為這個馬車是他最後的籌碼。
看著烏越神色越來越嚴重了,周姨娘知道她說的話起來效果。她簡直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她甚至知道他心裏的每一個想法和他懷疑的每一件事情。烏情兒的變化是他們這些人都看在眼睛裏的。
她隻要稍稍地說個一兩句話,老爺就會懷疑到底。看著眼前的男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周姨娘心裏開心的同時又是難過,難道這個女兒對他來說就這麼重要嗎?
之前她的菲兒在的時候,這樣的關注可都是屬於菲兒的,就算現在她不在這裏了,周姨娘也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關注,在出現在別人的身上。周姨娘知道現在已經是時候了。
“老爺,說起情妃娘娘這件事情,妾真是一時間百感交集,老爺,可還記得我們的菲兒,其實姐姐今日有一句話我還是非常讚同的。如果我們的菲兒還在這裏。今日也一定會很出彩的。可惜了,可惜了我們的女兒。”
周姨娘說著,眼淚又要掉下來了。烏越這個時候也終於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女人,對於菲兒的事情,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心懷愧疚。菲兒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劃的,但沒想到是他親手毀了自己的一顆棋子。
“你這是幹什麼?菲兒已經去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菲兒的願望也不過是希望你好好的。”
烏越摟著周姨娘在懷裏,心不在焉地說著,他是個男人,所以他沒有那種婦人之仁。既然已經死了,就沒有什麼好懷念的活著的人,還是要向後走。
“老爺,雖然菲兒已經走了,但是這些日子我經常會夢到她,她在夢裏老是嚷嚷著讓我給她報仇,她說自己是被奸人陷害的,這個夢我已經做了好幾天了。老爺,其實當初的事情真的有很多疑點。
菲爾明明就是無緣無故的被人陷害了。老爺可還記得,菲兒活著的時候最喜歡老爺了,天天都嚷嚷著要守在老爺身旁。還說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孝順老爺,但是卻沒有想到最後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周姨娘淚水一直沒有停過,說話也是嗚嗚咽咽斷斷續續的,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人是她一樣。烏越有些煩躁的歎了一口氣,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整天還要用這些婆婆媽媽的小事來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