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柯悠悠轉醒,在烏越想要出聲之際,直接開口“大夫,你先下去吧!”
烏越這才看向自己的女兒,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剛剛大夫拿出來的東西就是罌粟,為何情兒會染上這樣的東西?看著烏越假意關心的眸子,元柯很是虛弱的拿起烏越手裏的罌粟,一口吞了下去。
“情兒,你這是?”直到完全吞了下去,元柯這才開口。“爹爹,女兒染上了罌粟。”元柯一語出口,烏越已經確定。也不多問隻是一句,“為什麼?那東西不是讓你給皇上的嗎?”
“女兒又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給皇上服用,隻能每日皇上過來用膳之時放些進去,女兒該做的已經做了,女兒已經染上了,至於皇上如何,女兒不知道,或許他也如女兒一般,隻是不讓人看出來罷了。”
烏越虛偽的閃過一絲擔憂,但是元柯分明看到了一種叫做喜悅的東西。“真是委屈情兒了!是爹爹的錯,爹爹忽略了這些,你放心,爹爹當然會讓人醫好你的!”
元柯沒有說話,隻是懂事的點點頭,其實她吃了這東西,對於烏來說也是好事一件吧!烏越不肯相信任何人,她用了有了癮,烏越可以順便也控製著她了吧!這一點元柯明白,隻是不說破罷了。
深夜元柯回到宮裏,沒有一絲猶豫的灌了好幾瓶酒,子衿不懂為何,直到元柯吐出來一片罌粟。
子衿滿眼的殺意,這烏越也配為人父嗎?吐到虛脫的元柯終於可以坐在床上歇一會兒了,那會兒她也隻是把東西放在了喉嚨裏罷了。
這麼久的努力她不會功虧一簣的。烏越這些日子似乎漸漸的相信了,元柯的話,相信皇上也上癮了,當然這一點元柯並不知道烏越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情兒聽說了嗎?江南那邊這些日子突然連續了好幾天的暴雨,聽那裏回來的人說,怕是天年不利,要發災。”
楚妃一大早就去了皇上那裏,皇上憂心的自然也是這件事情,她一個婦道人家,根本也幫不了什麼,隻能跟著幹著急。元柯好些日子不出門竟是不知道外麵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洪災嗎?”
元柯眉頭也浮上一絲焦急,這種天災往往都是讓人無力的,受苦的也隻是那麼多的百姓啊!“姐姐不必擔心,我們要現在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天佑大祈,不會出事的”這般的話語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又怎麼敢讓楚妃相信呢!
一瞬間,元柯突然間就想到了在那裏的兩年,她倒是借著那個身份學了不少關於那個時代水利管理的東西,若是能夠用上就太好了。
當然元柯心理也隻是升騰起了這樣一個想法,她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強出頭。
說什麼來什麼,自元柯那日之後也僅僅兩天的時間,洪水泛濫,咽了大祈三分之一的河山,所有人對於這樣可怕的災難也隻是束手無策,更多的隻能是祈求老天早日停下這災難吧!期間,楚妃來過好幾次每次來無非就是皇上著急,卻也無濟於事,百姓死傷無數,國庫漸漸空虛。
每一次都是這般負麵的東西。元柯也是愈加的糾結了,這些日子她早就讓人拿來了江南一代的地圖,包括哪些是洪水重災區,哪些是相對不受影響的地方,根據自己了解的水利知識,元柯早就已經在私下裏畫好了圖紙。
這其中包括了哪裏需要修剪大壩,以及修剪方法,還有哪裏需要開始蓄水,一連套的工程,元柯也是不眠不休了很久,隻是這東西做完了,元柯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送過去。“娘娘,這些日子,那邊傳來的消息越來越嚴重了。
據說死傷已經過半了,大家都束手無策,皇上唯一能做的就是籌集錢財,也是這樣的事情,誰又能有什麼辦法。”
冬梅沮喪的走了進來,她小時候也經曆過這些東西,包括她的佳人就是因為這樣才離開她的,所以她比誰都要憂心。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元柯突然起身,拿著手裏的圖紙。“娘娘,怎麼了?”
“走吧,去看看皇上,說不定這個可以幫到他。”冬梅雖然不懂娘娘這些天寫寫畫畫的是什麼,但是看起來很深奧的東西,她也隻能跟著去了。
元柯去的時候,被攔在了門外,說是皇上在請各位大臣商量這件事情。元柯也不著急,她知道這個時間景辰應該比誰都著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