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和東力的人涉毒有關聯,被爆出來後,一下引起嘩然的輿論。
在背關押運送的時候,孟辰如唐非聿所料,孟辰背後的人果然出現了,並且劫了警車。
唐非聿聽到手下的消息,表情平靜,吩咐。“跟上去。”
再次見到這個人,恍然如夢,在孟辰背後的人,竟然是本該死了三年的前市長孟琛。
緩緩走過去,唐非聿聲音涼薄,“你害死了那麼多的人,害得我妹妹被關押看守所,害得他被吳良那個禽、獸欺辱,害得我媽媽躲到鄉下避難,如今落到我手裏,孟琛,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這話剛說完,唐非聿忽然伸手從手下人手裏接過鐵棒,劈頭蓋臉向孟琛的身上打去。
駱兮見過毛文耀打人,但沒見過唐非聿打人。
素季說毛文耀比唐非聿要狠,在駱兮看來,他倆一樣狠。
每一棒都用力,幾棒之後,孟琛已經疼得暈了過去。
他也算是混遍黑白兩道的梟雄,但他畢竟是老了,扛不住了。
“把他抬進屋去。”唐非聿對手下吩咐說。
“聿哥,我們該如何處置他?”毛文耀說。
“我還沒想好,這一次如果要他死,就一定要是真死,不能再讓他假死害人,這個人太過陰險狡猾,如果把他留在世上,他以後會一直害人。”唐非聿說。
“不如直接把他扔井裏算了,再把井一封,誰也找不到。”有個手下提議。
“你是看電視劇看多了吧?你以為你的這主意很高明?”毛文耀戲謔的反駁手下。
那手下顯然是很畏懼毛文耀,不敢還嘴。
“不管你們如何混,但有一個原則,一是不許殺人,二是不許欺弱,難道你忘了?”毛文耀說。
“我沒忘。隻是覺得他是大仇人,所以……”
“大仇人也不能殺,讓他把所有的罪行交待清楚,交給警方吧。”毛文耀說。
“不行,他在江城的影響力還在,再加上他太有錢了,如果把他交給警方,估計他還有本事脫身,你還記得你被他們冤枉為搶劫犯的事了麼?那些事要不是警察局有人配合,他們能做得那麼好?很明顯警察局裏有被孟琛收買的人,雖然他們不知道假身份的人就是孟琛,但是隻要有錢,很多事就容易辦到。”唐非聿說。
“嗬嗬,唐非聿說得沒錯,有錢,就好辦事,不管當不當官,都能讓官辦事。”這是孟琛已經醒過來了。
“那如果我讓人把你弄死,你覺得你還能讓人給你辦事嗎?”唐非聿說。
“你不會的,你是辰光董事局主席,是名震亞洲的商業巨子,年輕有為,你要是弄死了我,你就背上命案了,那你的前程也就毀了,你是多麼聰明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孟琛說。
“說得倒也沒錯,我怎麼能因為你這種畜生毀了自己的前程,所以我不會殺你,但會把你的真麵目揭露出來,我看誰會那麼大膽敢保你,一個假死的無惡不作的前市長,誰會敢站出來為他說話?你以為你有錢?我也有錢!你老了,我還年輕,我不用親自殺你,也能鬥垮你,讓你生不如死。”唐非聿冷笑。
“你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做,不為你自己作想,你也得為你的朋友想一想。”孟琛笑道。
“你什麼意思?我要為我的哪一個朋友作想?”唐非聿問。
“你的所有朋友,既然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那我當然是不怕你了,不然我敢告訴你這麼多,打我了一頓泄恨可以,但你不能把我的事捅出去,不然你肯定得後悔。”孟琛說。
“難道你手裏還有什麼把柄?”毛文耀問。
“當初你們不是要把駱兮的母親保外嗎?結果沒成功對不對?雖然那件事不是我親自做的,但也是托的是我的關係,我是能影響女子監獄的,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就讓駱兮的母親去死,不對,也不是死,最多是讓她失蹤而已。”孟琛說。
是他做的!
駱兮忍不住問,“那當初你為什麼不讓我母親出獄,你為什麼要害她?”
“你這姑娘漂漂亮亮的,怎麼智商這麼低?不想讓你母親出獄的人是楚睿啊,聽說你母親知道很多關於他們父子的事,如果你母親出來亂說話,那他們就暴露了,所以他們不希望你母親出來啊。然後他們就求我辦這件事,我就幫了忙了。”孟琛說。
果然是楚睿那個混蛋!
“你也算是號人物,怎麼會和楚睿那樣的人扯在一起?”毛文耀說。
“這你不用問了,一句話也說不清楚,總之各有各的圈子,各有各的人脈,你混黑道,自然就有黑道的圈子,你混白,就有白道的圈子,而我恰恰兩道都混,我認識的人自然多了,世人都認為非黑即白,非壞即好,在我看來,無論黑白,隻要有錢賺就好。”孟琛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