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哪裏是外號啊,明明是美名啊,你想啊,牛奶是怎樣的柔滑白嫩?用來形容你最合適不過了。”王二牛嘿嘿笑道。
柳小枝破涕為笑了:“我真的有那麼白嗎?”
“當然有了,你看你這小臉蛋多白多美啊。”王二牛在她的臉蛋兒上刮了一下。
柳小枝被王二牛的動作弄得俏臉一紅,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和王二牛的關係好像沒有這麼親密吧,就紅著臉脫離了他的懷抱。
王二牛想著她的大褂裏麵還是空著的,就提醒道:“小枝,你趕緊回家換衣服吧!”
柳小枝也想起自己裏麵沒內褲,不覺臉更加粉紅,但她卻說:“二牛哥,你不是想包紮傷口嗎,我先給你包紮完了,再回家換衣服”
王二牛點了點頭道,“也好。”說著就擼起了襯衫,露出了受傷的胳膊,胳膊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卻還是被鮮血浸透了過來,而且上麵還有剛流出來的鮮血。
看著他這個有些誇張的傷口,柳小枝很是吃驚,問道:“怎麼弄傷的?”
王二牛隻說昨晚家裏來了歹徒搶劫,搏鬥的時候傷到了。柳小枝有點驚嚇,也有點心疼,輕輕的在傷口旁邊撫摸了一下,就去拿消毒的碘酒去了。
“這個傷口真不小呢,二牛哥你確定不去醫院縫合一下嗎?”柳小枝關切的問道。
“不用了,都是皮外傷,你就幫我消一下毒,包紮一下就好了。”
柳小枝點了點頭,拿著一個裝著棉簽紗布碘酒和消炎藥,以及止血的雲南白藥的托盤,她把托盤放到病床上,然後他讓王二牛坐到床邊,她柔手拿著蘸著碘酒棉簽在他的傷口上輕輕的擦拭著。本來王二牛傷的還有點痛的,但是被她這樣輕柔的撫弄,竟然感覺到很舒服。
王二牛是穿著大褲頭,叉著腿坐在床邊,而柳小枝為了更好地給他的手上藥,雙腿正好在王二牛的雙腿之間,她穿的護士服隻是到膝蓋,下麵光潔的小腿時不時的和王二牛的腿相挨著,每挨碰一次,王二牛的血流就是一陣激蕩。
尤其是王二牛想到她的大褂裏麵沒內褲,他的荷爾蒙就有些泛濫,不知不覺間,他下麵的東西就豎起旗杆。
柳小枝一邊給他上藥,不經意間一低頭,嚇了一跳,就在她的雙腿對著的地方。
她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當然知道男人那個地方貓著什麼東西。但她好奇的是,王二牛這根東西也太大了吧?想著不覺臉色又泛紅了。
她偷看了他一眼,發現王二牛也在看著自己。
柳小枝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怯,也是想起自己就該問的話題,就說:“二牛哥,前天王翠花去你家了嗎?”
王二牛突然想起前天王翠花說給自己保媒的事,就毫不隱瞞地說:“去了,她說是給你和我保媒的……”
柳小枝眼神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低聲問:“那……你是咋想的啊?”
王二牛心裏一動,昨天王翠花提起的時候,自己倒是沒認真去想,可是現在柳小枝自己發問了,自己該怎樣回答?他想了一會兒,說:“我們不般配的!”
“咋不般配了?”柳小枝眼神一驚,停止手裏沾紗布的動作。
“你十九歲,可我都二十三歲了!”王二牛還沒想好自己要不要再處一個女朋友,隻能是尋找著各種借口。
“差四歲還算差啊?”女孩低聲說道,她的柔手在他的傷處貼紗布。
“最主要的啊,我不但沒錢,還一屁股的外債呢!我沒資格談女朋友,等我混出人樣子再考慮談女友的事情吧!”王二牛還是用一句最關鍵的借口說明自己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