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回到王翠花的屋子,隻見王翠花竟然叉著雙腿躺在褥子上,一條毛毯半遮半掩的遮在身上。
王翠花的身上怎麼亮光閃閃,像是一層熱汗?村長總感覺有什麼怪怪的,可又找不出什麼地方奇怪。他四處踅摸著,發現後窗戶竟然敞開著。
他喘著粗氣地問閉著眼睛的王翠花。“我說,媳婦,後窗戶咋開了?”
王翠花想著剛才的翻雲覆雨,回味著那無限的舒爽,不覺臉色有些羞紅,慌亂地說:“是我……感覺這屋子裏太悶,就下地開了後窗,想透一透氣……”
“憋悶?這屋子裏我都感覺有點冷呢,你咋說憋悶呢?”村長滿腹狐疑地問。
“我剛才……是先前,你不是……弄的我滿身都是熱汗……所以我熱!你嫌冷就關上吧!”王翠花囁嚅著眼神,不敢去看村長。
村長眼珠轉動著,四處搜尋著什麼證據,但還是沒發現什麼。
戰鬥後的王翠花像一灘泥一般,四肢都綿軟無力,她唯恐被石滿天發現什麼,就急忙轉了話題,明知故問:“文軒家到底發生啥事情了?”
一提這事兒,村長就火冒三丈,叫罵道:“草他馬的,哪裏有啥事?那有人在捉弄我……那個你聽那個叫我的聲音像不像王二牛?”
王翠花頓時一激靈,急忙說道:“那個人絕對不是王二牛,這個我敢肯定!”
“你為啥敢肯定不是王二牛?”村長滿眼疑惑。
“那個聲音不像,王二牛不是那樣的聲音……”王翠花盡量打消村長的懷疑,現在她和王二牛是一條線的人了。急忙反問道,“你憑啥說那人是王二牛?”
“在山頭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隻有那小憋犢子,別人誰敢?”村長是個狡猾的主兒,他當然有所懷疑。
“老公,你是想當然的判斷,不會是王二牛……不要去想那事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不著急要我嗎?”王翠花說著,用腳丫去捅村長的襠部。
村長先前就是被憋悶的要爆炸,經過這麼一撩撥,像是被點燃了一般。
村長已經顧不得去想是誰捉弄他了,一種無法抑製的感覺讓他的意念又不可抑製地凝聚到炕上的王翠花上。村長急忙把後窗關上,就兩大步邁到炕沿邊,蹭地竄上炕去……
王二牛今晚又吃到了第一口,雲雨盡灑,村長今晚隻能吃他剩下的羹了,他已經對村長和王翠花接下來的情事不感興趣了。
王二牛便從後麵的院牆翻出去。
第二天王二牛整個一上午在網店裏,和王旭升規劃了了一下網店的經營策略,中午和王旭升在店裏喝了一杯酒。下午又騎著那輛舊摩托車去鄰村給兩戶村民安裝了監控,給一戶村民修了一個電腦,回到屯子裏的時候又是黃昏了。
王二牛心裏想著包大棚地子的事情,就連家也沒回,直接去了村政府。
村政府裏空蕩蕩的,不但村長沒在,村委們也都早下班了。依舊是隻有石二旦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