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生意蕭條的酒店,燈光昏暗的走廊裏,一個五十歲左右,身形肥胖的男人,畏畏縮縮的走到502房間的門口,對旁邊的中年女人說:“你在這裏給我把風,等事情辦完了,我就把東西給你。”

女人點了點頭,帶著祈求的口吻說:“天凡,欣然她還是個孩子,你下手輕點。”

李天凡嘿嘿的笑了,帶動了滿臉的肥肉,拍拍了女人的肩膀,說:“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疼她的,以後你們娘倆就都是我的人了。”

李天凡說完推門進去了,女人站在門外,心裏無限的糾結著。為了那個東西,她竟然連親生女兒都出賣了,她還能算個人嗎?

“媽,你回來啦,我好熱。”

林欣然聽到關門的聲音,以為是林舒瑞回來了,閉著眼睛說道。

“寶貝兒,你可想死我了,我這就來給你消消火,這催情藥的滋味十分美妙吧?”

聽到這個無比熟悉的聲音,欣然猛的睜開眼,看到一個肥胖的身軀朝自己壓了上來,欣然掙紮著想將那人推下去,可是手腳都使不出力氣,根本推不動身上那頭令她惡心的肥豬。

催情藥,那不是專門用來迷奸少女的嗎?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被下了藥?看來今天死定了,可是,媽媽呢?李欣然的心裏一陣恐慌。

李天凡伸著一張臭嘴在欣然的嘴唇上胡亂的啃咬著,滿嘴的煙酒混雜的味道,熏得李欣然直作嘔,一雙肮髒的大手在欣然胸前肆虐的揉捏著,嗓子裏發出了像豬一樣哼哼的聲音。

就在李天凡那臭烘烘的舌頭伸進欣然口腔的時候,欣然忽然用力一咬。

“啊!”李天凡伸了伸被欣然咬破的舌頭,揚起巴掌給了欣然一個耳光。

“你個小賤人,你竟敢咬我。”

李天凡氣急敗壞的騎在了欣然的身上,動手去解欣然的腰帶,欣然一邊大喊媽媽,一邊拚命的掙紮,眼見著李天凡已經將欣然的褲子退至了臀部,欣然忽然摸到了床頭櫃上的台燈,她用盡所以的力氣,抓起台燈朝李天凡的頭上砸去,李天凡一聲慘叫滾到了床下。

欣然連滾帶爬的跑到門口,一開門卻看見林舒瑞就站在門外,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剛才那樣喊叫,林舒瑞都沒有進去。

“林舒瑞,你給我攔住她,藥是你下的,你就算放走了她,她也一樣恨你。”李天凡捂著流血的額頭衝林舒瑞說道。

欣然吃驚的看著林舒瑞,她不能相信,媽媽和李天凡是一夥的。

“你把她給我抓住,我再多給你一倍。”見林舒瑞沒有動手,李天凡接著說道。

林舒瑞機械的伸出雙臂將欣然抱住,李天凡搖晃著的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一步一步朝門口走來。

“媽,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欣然哭著朝林舒瑞喊道。

看到欣然滿眼淚水的哭著喊媽,林舒瑞的良知有一絲被喚醒,突然鬆開了欣然,轉身抱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李天凡,衝著欣然喊道:“然兒,你快跑!”

李天凡眼瞅著欣然跑進了電梯,無奈他卻被李舒瑞抱的死死的,一頓拳腳相加將李舒瑞打倒之後,急忙追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騙那丫頭吃了藥,總不能白白的便宜了別人,可是哪裏還有人影,李天凡氣急敗壞的站在馬路邊喘著粗氣。

這時林舒瑞也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她看到李天凡一個人站在那裏終於放下了心。

李天凡一見林舒瑞更加生氣,都是她壞了他的好事,不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了林舒瑞的身上。

“師傅,掉頭,送我回到剛剛上車的地方。”欣然後悔把媽媽一個人扔下,不知李天凡那個禽獸會怎樣對待她。

離著老遠,欣然就看見李天凡在馬路邊暴打林舒瑞,她扔給司機五十塊錢,就急忙下車朝林舒瑞跑過去。

此時李天凡還一手揪著林舒瑞的頭發,一手正朝她揮著巴掌,林舒瑞已經滿臉是血。

“住手,你這個流氓,我跟你拚了。”欣然在路邊撿起了一塊磚頭朝李天凡的後背砸了下去。

李天凡皺了皺眉,後背的疼痛讓他更加惱火,他鬆開了林舒瑞,轉過身照著欣然肚子就是一腳,欣然因為被下了藥本來就渾身無力,現在又被李天凡踹了一腳,便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林舒瑞一見女兒挨了打,像瘋了一樣對李天凡又撕又打,頓時,三個人亂打在一團。

“你個臭婊子,吃裏扒外的東西,這些年你們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到和這個小賤人合起夥來對付我,人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看來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李天凡一邊對林舒瑞揮舞著巴掌一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