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覺現在忙著對敵,豈能因她分心。
本想堅持的花沫夕聽了這話,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以為是白靳覺默許的,幹脆將手攀上老三的肩膀催促著,“用走的太慢了,抱我上去。”
本以為送走花沫夕就沒自己事的老三突然身子一僵,看著花沫夕的手,頓時覺得自己這條膀子是不能留了。
趙媽見花沫夕這樣,心裏覺得花沫夕也算識時務,就對老三說:“還在拖什麼,花小姐的時間這麼寶貴,你怎麼能耽誤呢。”
“趙媽,你對我真好。”老三幾乎是咬牙說完這話的,卻一彎腰將花沫夕攔腰抱了起來,心裏卻一個勁地翻白眼,希望趙媽不要後悔自己的舉動。
坐上巡邏車的程小嵐一看到花沫夕被老三抱了起來,一下興奮差點跳起來,立刻衝著花沫夕揮手,大聲喊著,“花姐姐再見!”
哼!白家的監控這麼多,她就不信白哥哥看到她和別的男人這麼親近後還會要她。
花沫夕心中苦笑,衝老三說:“走吧。”
“嗯。”老三雖然抱著花沫夕,卻盡量避開一些不必要的接觸,兩個人都跟個木頭人一樣。
坐上了車,駛出了白家,花沫夕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裏五味雜陳。
住進來時她還是十六歲的她,現在卻是二十二歲的她,可是二十二到二十四歲這兩年的她究竟是個怎麼樣?
白靳覺喜歡年少時的她,這一點她非常清楚,如果沒有想起她還能那樣跟他過下去,可是想起後,多了那麼多愛恨情仇和世事的變遷,她又如何裝傻去維持當時的心態呢。
車子駛離了山頭,老三見花沫夕收回了目光,便對她說:“花小姐,如果先生問起的話,希望您不是想要我死的。”
花沫夕很勉強地笑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是不怕死的。”
“那也得看死在哪兒了。”老三見花沫夕笑意不達眼底,又說:“白氏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為先生死我不怕,也不後悔,但不想死的太冤了。”
花沫夕苦笑著說:“他不是沒有頭腦的人。”
“那得看對誰了。”老三雖然跟希望趙媽一個想法,但他很清楚那不可能。
剛才那麼做與其說是想讓白靳覺對花沫夕死心,倒不如說是想讓白靳覺吃醋,好讓她看清白靳覺的真心,不再繼續作下去。
花沫夕沉默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如果這話是趙媽說的,她還不一定聽得進去,可這是老三,白靳覺交托生死的手下,他都這樣說她還能繼續堅持自己那可笑的看法嗎?
見花沫夕沉默,老三又在那兒說:“男人需要一個為之奮鬥的目標,這樣他才有足夠的勁頭。”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花沫夕不知道老三為什麼說這話。
“我從沒在總裁身上看到那麼消沉的眼神。”老三笑著說:“這樣的他在對敵時,尤其是程建勳那樣陰險狠毒的對手,是十分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