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隻是在下班時候人說個話就要被處罰,我看我還是不去了吧。”花沫夕其實是故意挑釁他們,她隻是想看看他們到底能無法無天到什麼地步。
這大白天的,就算他們有權有勢,她就不信他們真敢亂來。
那個厲害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就說:“怎麼說公司的信息也是十分寶貴的,不處罰已經是我們最大的包容了,不過她必須立刻回來上班。”
花沫夕差點笑出聲來,“隻是被你們公司上司罵幾句,反抗了幾聲就成寶貴信息了,看來你們公司很見不得人嘛。”
那邊顯然被氣到了,隻是都忍著。
不一會兒,厲害女人笑著說:“程小姐,我明白剛出社會的人都有好打抱不平的心情,可是你不了解全部的內情,你不知道我們方氏的信息跟多少人的利益有掛鉤,就算我不計較,也不代表別人能容許她這樣的行為。”
看著樓外那些目光不善的人,花沫夕明白她這是威脅自己了,“她為你們幹了半年,你們就這樣對她,我一個新人,要是這麼上去了,怕是要當牛做馬才行。”
“程小姐還沒入職,恐怕不知道我們公司對於入職引介是有獎懲的,如果你走了,她違法了公司規定要受罰,你窺探了我們公司的信息,我們也要追究的。可如果你入職我們公司,那麼也不存在窺探公司信息的事,她也會因為留住你這個人才,得到公司的獎勵。”女人說完,陰險地笑了,“怎麼樣,兩條路在你的麵前,你確定你要走嗎?”
這時,外麵那些人已經圍了進來,將花沫夕和女孩堵在了樓道間,同時樓上有兩個女人,一個很時髦的精明女人和一個一臉貪婪的三十多歲的老女人。
女孩看到這情形,麵如死灰地對花沫夕說:“程夕,你已經走不了了。”
花沫夕看著將他們逼入死地,一臉囂張的兩個女人,便想跟老三聯係。
時髦的女人笑著,“果然是個新人,不知道我們方氏這裏所有的手機都沒有信號的嗎?”
花沫夕看了眼自己的手機,雖然信號少了一格,但完全不像她說的那樣,便明白老三是比他們更高一籌。
隻是,她還想看看對方是有多沒底線,便沒有讓她們發現,“你想怎麼樣?”
這時,時髦女人旁邊的胖女人拿出一張表格,“這是入職表,乖乖填了接受方氏三個月審察,我們確定你沒有泄露方氏信息後,再填正式的入職表。”
“這麼說,我是必須在方氏幹了。”花沫夕看著那個胖女人,知道她就是罵女孩的那個女人,看她一臉橫肉,作威作福的樣子,就對她沒有好感。
“你以為我們方氏的事兒是誰都能管的。”罵人的女人看到花沫夕一臉的恨意,等到注意到她手上的東西後,眼睛就亮了,一把將袋子搶走。
“喲,這幾身衣服都不便宜,要好幾千呢,還有這鞋子,雖然沒你給我看的那雙貴,但也不便宜。”罵人的女人一邊翻花沫夕的東西,一麵對時髦女人說,那樣子跟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一樣,再一次刷新了花沫夕的三觀。
“趙主管,那是人家程夕的東西,你怎麼可以拿。”女孩覺得是自己害得花沫夕這樣,忍不住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