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傅看女人開始解開衣服,眉頭緊蹙。
忽而,他伸手抓住女人的頭發,粗暴的把女人按在後座上。
“女人,你以為這種方式,就能夠勾.引到我?”
楊沐搖頭,頭皮被他扯疼,瀲灩的雙眼被淚水掩蓋,她想要解釋,可又說不出來。
“是誰派來靠近秦寧?”
“不是,不是。”楊沐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有不凡的針灸手藝,隻是一個大一學生嗎?女人,我勸你在我還有一點耐心的時候,早點說出事實,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男人眼角猩紅,可惜他帶著眼睛,別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但,他身上的冷意,讓人惶恐。
楊沐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眨著淚眼盯著他。
她發顫的指尖,點了點自己肩膀上的痕跡給看他。
寧傅察覺到她的意思,視線落在她肩上,猝不及防看見幾朵紅豔的蘭花。
紅色蘭花太豔,卻也遮不住蘭花花蕊四周的燒傷,目光隨著那些傷痕移動,發現她的後背很多地方都是燒傷。
或許是因為她的肌膚太白,那些傷口異常猙獰礙眼。
她之前說,她遭遇一場火災,是他救了她。
可是,在他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在什麼火災中救過人。
“蘭花,開了。”她說。
眼淚順著臉頰滴落,落在蘭花上,像是落在花瓣上晶瑩剔透的露珠,寧傅看得愣神。
“傅哥哥,你說,花開,娶我。”
當年她不知道他說的是哪朵蘭花開了,他會來娶她,所以就在胸口的位置,紋了幾朵開放的蘭花。
寧傅鬆開她的頭發,讓她趕緊套上衣服。
“我不是你的傅哥哥,你認錯人了,下車吧。”
“你是!”
楊沐賭氣,沒有拉上衣服,還把衣服往下扯了扯,轉身坐到他身上。
“傅哥哥,我,我,喜歡你。”
寧傅有幾分愕然,這麼多年,還真沒有敢對他說這句話。
心裏有幾分別扭,他蹙著眉頭,冷聲嗬斥。
“下去!”
“不,做你,新娘。”楊沐堅持。
“女人,要點臉,就這麼亟不可待的想要男人嗎?”寧傅惱怒,直接把她甩下車。
她不下車,寧傅也不想和她沒意義的爭吵,扭開車門下車。
“傅哥哥。”楊沐擦著眼淚,下車跟著他走進別墅。
看著別墅裏的情況,她震驚的瞪大雙眼。
走進客廳裏,裏麵沒有家具,陰森恐怖。
在向陽的窗台邊,擺著幾個花架,花架上擺著各種蘭花。
男人往二樓走去,她趕緊追上去,“傅哥哥。”
跟著男人來到二樓,也是空蕩蕩的嚇人,看他走進一間房間,她快步跟過去。
看布局,應該是他的臥室。
大臥室裏,也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架,有一個衣櫥,而且所有的顏色都是黑色。
甚至連窗簾,都是黑色的。
這個地方太可怕,不像是人的臥室,更像是可怕的監獄。
“傅哥哥。”
她看男人解開了襯衫,斜坐在窗邊的窗沿上。
“女人,隨便進入男人的臥室,非常不禮貌的,不知道嗎?”
“不知。”
楊沐走到他對麵,也在窗沿邊緩緩坐下,從這個角落裏可以看見別墅後院中了一片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