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你’是誰?”秦寧追問。
“當然是我們的季太子爺。”
季度詫異和盯著榮騰,他這是沒辦法開始耍賴嗎?
秦寧轉頭看著季度,“是你,你的人帶走吉吉了嗎?他現在在哪,有沒有受傷?”
季度嗤笑,把手機丟還給她,“我要是把吉吉帶走,還用得著在這裏陪你演戲嗎?”
秦寧呆愣,看了季度一眼,又去看榮騰,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
寧傅也擰著眉頭看季度,“要不要問問你的人,是不是他們帶走吉吉。”
剛才榮騰接了一個電話,他們是看見了,但是電話裏對方說了什麼,他們卻不知道。
季度聳了聳肩,“我的人要是帶走吉吉,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寧傅,你這是懷疑我?”
寧傅無奈的解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確定一次。若你的人沒有帶走吉吉,那就最好。”
轉頭去看榮騰,準備做和事老,“姐夫,吉吉還小,不太懂事,你強行把他帶走,已經讓他受到驚嚇,再把他關起來不讓見他父母,這會在他心裏留下陰影,不利於他成長。”
被人質疑,榮騰臉色陰鷙,“那孩子被人帶走了,不在我這裏,信不信由你!”
“……”
寧傅頭疼,他這擺明是敷衍的說辭,這讓誰相信他。
秦寧的視線在季度和榮騰身上轉了一圈,“榮騰,你為什麼要綁架吉吉?”
聽她叫自己的名字,榮騰沉著臉,非常不悅,“他長得像我,我就是想逗他玩玩。”
秦寧深吸一口氣,因為想逗她的孩子玩一玩,所以害得她女兒五髒六腑受傷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她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但是兒子還在她手裏,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那好,讓我見到吉吉,我就讓他叫你一聲外公。”
血緣至親,這是她無法否定的,既然他如此執著,為了孩子的安全,她隻能妥協。
榮騰聽她的話,愣了幾秒,冷聲提醒,“我都說了,孩子不是被你們帶走了,你們在這裏唱戲浪費時間,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的妥協換來的是對方一句可笑,秦寧捏緊拳頭。
忽而,砰地一聲,房門被人突然被撞開。
是榮騰的保鏢,痛呼的滾進房間。
秦寧驚的往後退了幾步,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肖爵推著韓君羽進來。
她驚喜的跑到韓君羽麵前,有幾分責備,“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醫院休息,這裏的事我能做好的。”
韓君羽伸了伸手,試探的要抓她的手,秦寧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把自己的手送到他的手心。
“有人欺負我妻子,我當然要過來。”
韓君羽握住她微涼的小手,雖然看不見什麼,但是俊臉是向榮騰的方向。
榮騰抱著懷裏的榮寧,看她氣息變得虛弱,想要摘掉她手腕上的手環,可是不管他怎麼用力,還是無法摘掉手環,惱怒的低罵了幾句,抱著她起身想要帶看醫生。
“榮先生,你不說把我兒子藏在哪裏,休想走出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