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易情到了一個二十四小時的咖啡店,還沒走進去就看到了裏麵的身影。
阿爾文穿著樸素,就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等著。
看到他,易情直接走了進去。
時間不算很早,也沒什麼人,所以她進來的那一刻,阿爾文的視線直接看了過來。
“這裏!”他舉起手。
易情看著,走了過去。
“我來晚了!”易情說道。
“沒有,我也是剛到!”阿爾文說。
易情看著他,坐下。
“喝什麼?”阿爾文問。
“跟你的一樣就好!”
阿爾文點頭,然後又點了一杯咖啡。
“怎麼這麼晚找我?”易情問。
“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不知道你父親什麼時候需要照顧,所以我就隻好晚一點約你!”
易情打量了他一番,開口,“你剛下班?”
阿爾文不否認,點了點頭。
這時他想起什麼,立即從兜裏掏出一個東西,直接放在了她的麵前,“這個給你!”
看著那張卡,易情皺了下眉,想說什麼,但是知道阿爾文的堅持,也就作罷了。
她接過,“如果有天你需要的話,就跟我說,這個,我隨時給你留著!”
阿爾文笑了笑,“我真希望不會有用上它的一天!”
易情也跟著笑了。
咖啡端上來,阿爾文看著她,“你怎麼樣,最近過的好嗎?”
易情點頭,“還是那樣子?”
“傷口呢,好點了嗎?”
易情依舊淡淡的點頭,“恩,好多了!”
“那就好!”阿爾文點了點頭,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易情看著他說,從心底,易情是把他當朋友看待的。
阿爾文說,“你在那邊……是不是生活的不太好?”阿爾文問。
說起這個,易情眉頭微蹙,“為什麼這麼說?”
“我給你上藥的時候,看到過,你身上有很多處傷……那些都是老傷了,有很長的時間了!”他說。
生怕易情有什麼誤會似得,他又開口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那些傷就在你的傷口四周……”
易情到不介意,對男女有別這個事情她看的特別淡。
與其說淡,還不如說,她從不會覺得別人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垂眸,易情思忖了下開口,“沒有,我生活的很好!”
“可是那些傷……”
“那是我小時候練武的時候傷的!”
“練武?”
易情點頭,“我小的時候接受過一些訓練,那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阿爾文知道她生活在不是一般的家庭,而她空中的訓練,自然就讓他聯想到電影裏特工之類的。
“你喜歡那樣的工作嗎?”阿爾文問。
“喜不喜歡不重要,這個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責任!”
“可我覺得,人就應該做自己喜歡的職業,比如我,我喜歡救人,所以我就要當醫生,因為隻有這樣的時候,我才會覺得開心!”阿爾文說。
易情看著他,眼波依舊平靜,“阿爾文,其實你是一個很幸運的人,也許這個世界上也有很多跟你一樣幸運的人,但是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工作,還是有很多人在做著自己不願意,但是卻又必須要做的事情,這個……就是使命!”易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