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段話我才發現自己有些太囂張了,我也就一個實力黃金級的陣法師,在我們這些人裏麵還算不錯的實力但是在原住民的高手麵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還怕獵德族長覺得我太囂張了。
但是沒有想到獵德族長聽了我的這一番話居然是滿臉的感動,眼含熱淚的說:“尊貴的客人,我們粉耳一族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對於你來說隻能說拖累,你今天的一番話,老身會記得的,不管是真心的,還是隨口說的,老身能在有生之年遇見你這樣一個善良的人類就是我的幸運了,不論如何請受我一拜。”
我沒有讓他跪下來,直接扶住了他說:“跪天跪地跪父母,以後你們不用再見到人就跪拜,以後你們和普通的人類一樣,不必要認為自己低人一等,總有一天我們會享受一樣的權利。”
獵德滿布皺紋的臉上,眼淚流淌在皺紋裏就好像穿梭在山穀裏的小溪,我沒有想到意氣之下的一番話會讓他這樣的感動,看來當年他們受到的傷痛的確曾深深的傷害了他們,他們深深的痛恨著這個世界和人類,但是卻又被人類所救,痛恨但是卻又敬仰著,這種感情沒有親身的體會我應該是是不會清晰的了解。
又說了兩句,組長一直在表揚我,我自己都快要聽不下去了告別了十分感動的獵德族長,我怕他說什麼我是新世紀的好少年之類,衝衝忙忙的就跑回了給我準備的房間,玉琪和裏拉特已經走了,我也就安穩的躺到了床上。
一躺到床上就不知不覺的想到了米玉琪,你說我怎麼就是個這麼正直的人呢,我都恨自己了,輾轉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醒了過來,在房間了找了一跟細木棍,將昨天畫的暮色月光的標誌像旗幟一樣的粘了上去,用口水這種原始的膠水黏的並不牢靠,所以找了昨天吃剩下的飯將它給黏上了,這種方法在農村很常見。
我昨天說了那一段話就感覺自己有一種使命感,我既然說了出來就要做到,而且不僅僅是因為這種使命感,我自己的確是想要幫助這些人,我不想他們受到欺淩,更不想他們怨恨,害怕人類。
等到十點的時候差不多所有人都醒了過來,很多人都在我的門前,我拿著簡易的旗子走了出去。族長一看到我出來就說:“靈大人,你這是要走嗎?”
我點了點頭說:“嗯,我要走了我要去找我的朋友們了。”
所有人的神色有些暗淡,微微一笑說:“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這裏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們不用再害怕任何人。”
大家失落的眼神變得明亮,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光芒。我往村口走去,來到村口位置的時候,將那枚旗幟高舉在手中大聲的說:“以後,這麵旗幟就守護著你們的村落,如果有一天有人帶著這一樣的旗幟來到這裏,那就是我回來了,我會給你們帶回來平等的權利和尊嚴。”
說完將旗幟插到了地上,對著所有粉耳族的人揮了揮手道別。所有粉耳族的人都眼含熱淚的看著我,那是一種充滿著渴望的眼神,有誰喜歡每天都隻能躲躲藏藏的生活,誰不想平等的生活著,他們過去遭受的傷痛過於沉重,對於這些事情更加的渴望。
走出了結界,再往村子裏看已經看不到村子了,隻有綠油油的河穀小溪,結界外果然是看不到裏麵的,應該是很安全的,這也讓我更加的驚訝於製造這個結界的人的實力。對於實力的劃分我的判斷還不清晰,但是這絕對有超過了地級的實力,鳳凝和羅千彬都不一定有這樣的實力。
收拾了心神,正準備往回走,忽然感覺到一股壓力無形的壓在身上,不是很強烈的壓力,這種感覺隻有在蝶老和藍穆武的身上感覺到過,是一種強者無意間發散出來的氣勢造成的。空明眼打開,四周環顧,遠處的山頭上強大的一團藍色的能力反應,但是空明眼也無法看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馬上飛奔而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想要去看一看究竟,腳下加快了速度。
飛速的前進的,那藍色的能量反應一直留在原地好似沒有發現我,來到了視野範圍之內,能看到一個男人,背上一把巨劍,背對著一麵山崖,就這樣站著。沒有敢過於靠近,遠遠的看著,我有一種錯覺,就好像那個男人就應該是在那裏的,本來就是山崖的一部分,而不是一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