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誠這輩子,從來沒對慕深用過這樣的字眼說過話,這次是因為他害怕慕深會不幫助他。而慕深若不幫助他的話,他自己本人離不開,眼下又是個這樣的局勢,真的就沒人幫他了。
“你說。”慕深抿住了唇,依照他對寧誠的了解,隻怕這次提的要求並不簡單。
寧誠猶豫了一會,遲疑道:“你幫我找人教訓一頓今天和沐兒一起來的那個男人。”
“好。”慕深回答的沒有一絲的遲疑,發生那樣的事情,寧誠不可能袖手旁觀。
“若是可以,我真想掐死那個男人,但沒辦法,我若是動手了,隻怕她的心裏麵會有所介意。所以,就隻能讓你幫忙了。”說著,寧誠的眼眸裏麵浮現了暗流凶光,猶如一隻凶狠的狼。
“嗯。”慕深給出了這麼一個回答。
事後,慕深又跟寧誠說了很多的話,有關於今後的路要怎麼走,寧誠說他想要帶著上官沐去雲南大理,去見證春暖花開。
慕深拍拍寧誠的肩膀,笑著說:“會的,你們今後會幸福的。但你也該好好想想小姨和姨丈,不管怎麼樣,血緣關係割舍不掉,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他們的。”這是實話,從不敷衍。
寧誠沒應,但嘴角處卻慢慢的勾開出了笑容。
慕深和寧誠在醫院分行,慕深帶著蘇暖回了寧家,寧誠帶著上官沐前往洛杉磯的機場,目的地:雲南大理。
寧誠和上官沐像機場裏麵的行人一樣,坐在機場的大廳裏麵,他們的內心,滿是歡喜。寧誠握著上官沐的手,不願意鬆開:“沐兒,這次我想好好的跟你一起感受著那些美好,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上官沐的一顆心,濕潤成災。
……
慕深把蘇暖留在了寧宅,離開寧宅之前,他曾對蘇暖說:“你先在這裏好好的休息,洛杉磯你還要待上個幾天,等我辦好了那些事情我就帶著你回西雅圖,別亂跑知道嗎?”不但要幫寧誠把事情處理好,而且西雅圖那裏還有兩個人在等著他好好的處理呢。
那兩個人,他怎麼能放過?
蘇暖應了,若是慕深想要告訴她那麼自然就會告訴,若是不想跟她說的事情就算是問了也沒有絲毫的用處。雖是這麼的想,但蘇暖卻是相信慕深的,她會在這裏好好的等著慕深的歸來。
對於在婚禮場上隻見過一次的男人慕深雖然有印象,但是也不好描述他的長相,就隻好讓人把監控錄像調出來,然後截圖,讓人去調查了這個男人,才得知這男人是上官沐的同學,中國W市人,名為蕭昭華。
而後,慕深又派出去了一百多餘人去尋找蕭昭華,他砸了很多錢,讓他們務必在一天之內把人找到,畢竟他的時間很趕,西雅圖的事情若不盡快的處理好,隻怕蘇暖會起疑心。而他,並不想要讓蘇暖知道。
三個小時後,派出去的人在一家酒吧裏麵找到了蕭昭華,他喝了很多,慕深讓人把蕭昭華帶到了他名下的一所別墅,讓人用水潑醒了他。蕭昭華悶哼一聲,費力的張開了眼,入目的,就是慕深那冷峻的麵容以及他周身站著的那些黑衣人。
這種場麵,第一個聯想的就是黑~社會那種,但蕭昭華沒有,隻因蕭昭華在婚禮場上也注意到了慕深。蕭昭華輕輕的笑了一聲,爬起來,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對上了慕深的視線。他說:“婚禮場上我見到了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麼費勁心思把我帶到這裏來,隻怕是寧誠的意思吧。”蕭昭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間密閉的房間,倘若他沒猜錯的話,接下來他將麵臨的將會是一頓毒打。
但在下一秒,慕深卻從椅子上麵起身,一身黑衣的他,周遭氣場太冷。他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下去,隨後麵向蕭昭華:“你應該是個有為的年輕人,隻是可惜當時的頭腦發熱,不過你能有勇氣出現在婚禮上就應該會想到之後的事情吧?”
慕深這個人恩是恩,仇是仇,分的十分的清楚。他不會錯打一個人,也不會想要別人誤以為他是個胡亂打人的瘋子,所以才和蕭昭華有了這麼一次談話。
“我以為和我進行一次談話的人會是寧誠,但沒有想到會是你,你應該是寧誠的哥哥慕深吧。”寧誠家裏麵的情況蕭昭華是有了解的,他知道寧誠有個哥哥叫慕深,但是沒見過,如今想來,能為寧誠這麼做的除了慕深不會有別人了。
慕深冷嗤一聲:“你倒是看的挺通透的。”慕深拍了拍手,隨後就有幾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慕深背對著蕭昭華,下一瞬,蕭昭華就傳出來陣陣的哀嚎聲。做出那樣的事情他隻是讓人痛打蕭昭華一頓已經是夠仁慈的了,若是寧誠在場,隻怕蕭昭華早就沒有了活路。
一個小時後,慕深看著蕭昭華蜷縮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模樣,笑了,隨後他甩了一把錢在蕭昭華的麵上,聲音很冷:“做出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可恨的很,打你一頓真的是太過便宜你了。不過你總算是阻止了婚禮的進行,這些錢拿著以後好好的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