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薑認可的點點頭，兩人談了半天，臨走時，薑萬猛拿出一個信封。
“岸然，這是五十張萬燕vcd提貨券，馬上要過年了，親戚朋友也可以送送。”
王岸然看了看券，老薑考慮的很周到，金陵大洋百貨的提貨券，自己回到金陵，到新街口跑一趟就可以提到貨。
但是，有vcd沒有碟片也沒用，現在vcd光盤還沒有流行。
“有片源嗎？”王岸然問。
老薑神秘一笑。
“歐美的，島國的，你想哪一種……？”
…………
華芯沒有網絡，要上網查看郵箱，隻有到清大機房。
今天正好是單蕾值班。
王岸然揚了揚手上的上機卡，說：“小蕾，幫我開一台終端。”
單蕾接過上機卡，揚起脖子說道：“王岸然，我們很熟嗎？”
王岸然點點頭，當然很熟了，四年同學呢！
打開終端，王岸然迅速打開郵箱，有兩封郝富貴發過來的。
郵件裏說：係統程序編譯順利，現在主程序基本完成，大部分的工作就是調試，源代碼已經刻成光盤郵寄回國內。因為馬上要過年了，郝富貴在字裏行間，表露出要回國的意願。
這可不行，王岸然搖搖頭，現在是關鍵時候，沒有人坐鎮怎麼可以。
操作係統之所以提前上馬，而且進度要求這麼急，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華芯目前最賺錢的小型機項目，係統是采用ibm的power Unix係統。
這是以清大自動化學院的名義采購的，聽盧老師講，IBM已經懷疑清大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套係統，這已經遠遠超過教學科研的範疇。
王岸然擔心IBM有一天會突然斷貨，那華芯就尷尬了，雖然也可以用破解的方式使用係統，但怎麼說，對華芯也是一個汙點，在今後，也可能因為這個，被別有用心的人攻擊。
王岸然給郝富貴發了一封郵件，宣布對包含郝富貴在內的出國人員，每人的年終獎金加五千塊錢，要求他們站好最後一班崗，年後公司會派人過去依次替換。
發完郵件，王岸然又打開幾個國外的ftp服務器，順手下載了一些it行業最新的研究。
清大的帶寬隻有16kb，不過有自己開發的ftp下載軟件，支持賬戶一鍵獲取，支持斷點續傳，王岸然點了七八兆的數據，估計整個下載下來也需要幾個小時。
他不可能坐在這邊傻等，關上門，來到值班室，看到單蕾正在收拾東西，和另外一個同學交接班。
王岸然走到門口的樹下，不一會，看到單蕾背著肩包走出機房。
“單蕾，一起吃個飯吧！”
“為什麼？”
“吃飯需要理由嗎？”
王岸然看她也沒在說話，心中也是沮喪，接觸了才知道，兩人之間似乎有無形的距離，說不上來。
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單蕾說道：“王岸然，你不是說要請我們宿舍的人一起吃肯德基嗎？這話還算不算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