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順著男人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自己的大腿膝蓋已經微微的刺破了一些皮,就連手臂都無能幸免。
她淡淡的想,大概剛剛是在跟那些賤男渣女理論的時候摔倒蹭破皮了吧。
夏暖不以為然的望了一眼,又將目光放在他英俊的臉上隻望那麼一眼,又尷尬的一個過去,很是不自然的回答道。
“這種小傷等以後我會去醫院處理。”
她正準備要走的時候,黎韓一隻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伸了出來,拉住夏暖的手臂。
夏暖手腕很細膩,她很白,連膚色都要比平常人白幾分。
黎韓手臂是小麥色的,跟夏暖的手臂放在一起襯托,她的手臂莫名更加白了幾分。
夏暖有些不明所以的抬抬手腕,她能感覺到男人,那手掌下的紋路很清晰。
灼熱的觸感讓她很難受,她甩了兩下沒有甩開,臉上的神情不太好看,“黎少這是什麼意思?”
黎韓倒也沒什麼多餘的想法,隻是覺得這些傷口在夏暖身上刺眼極了。
他目光有些綿裏藏針的尖銳,“夏小姐頂著這一身傷,回去想讓我兒子為你難受?”
夏暖愣了一下神,想到小川,她手臂和腿上的傷口無形中痛了幾分。
她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在竊竊私語,於是,便略微有些為難的不再掙脫,跟著黎韓一起上了總裁電梯。
他飽滿的指腹按上電梯的鍵,在88樓電梯如願以償的停了下來。
黎韓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夏暖緊隨其後。
他指紋開鎖了自己的辦公室的門,在夏暖走過來的時候率先進了辦公室。
夏暖一進來,湧入眼眸中的便是黑白相間的裝修。
嗯,跟黎韓那個男人一樣冷冰冰的,像個不是人間煙火的翩翩公子一般。
她在黎韓的示意下坐了下來,整個人有些督促不安,雙指狠狠地交叉在一起搓著。
黎韓將醫藥箱拿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還是麻溜的,將棉簽從袋子裏拿的出來放入墊酒裏,然後在手裏搖晃了兩下。
“等會消毒的時候可能會很痛,”他善意的提醒道,最終還是有些不放心,詢問了一句,“你能忍得住嗎,嗯?”
夏暖表麵上風輕雲淡,沒有說些什麼,點了點頭,“嗯,可以。”
但是在心底裏卻丫丫著,自己又不是你做的,怎麼可能上個碘酒就會覺得痛。
黎韓見夏暖沒有多說些什麼,於是站著電子的棉簽便在她腿上的傷口輕輕的滾動了一下。
腿上的傷口因為碘酒殺菌的刺激,她倒倒的吸了一口涼氣,本以為不痛,但是沒想到很痛。
她潔白的牙齒狠狠的咬著嫣紅的唇瓣,忍著沒有叫出聲來的衝動。
鼻子低了下去,嗅了一下。
這哪是碘酒,明明是白酒。
疼,很疼……
消完毒的黎韓將手中的棉簽完美的呈弧度拋向垃圾桶,看著低低想要出聲的夏暖,不由得揚起了薄涼譏誚的嘴角。
“口是心非,怪不得我。”
夏暖,“……”
她傷口被白酒殺菌消毒,微微有些詫異,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是碘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