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付清詞笑了起來，看著林姿搖了搖頭，“林律師，你想得太天真了。其實我找你打這個官司，也是為了你好呢，相信我，你一定會一戰成名。這個官司，我們一定會贏的。”
林姿看著付清詞，就好像是看一個瘋子。
好極了，又瘋了一個······
眼前的付清詞，和沈碧薇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因愛生恨，不顧一切。
也不是，付清詞比起沈碧薇，好像更多了一分把握，是林姿看不懂的自信。為什麼她能認定，這場官司她一定會贏？陸予難道真的做過？
林姿皺著眉頭，她不相信。不光是付清詞的話裏漏洞讓她不信，對陸予的了解，更讓她不信。
陸予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他從小就是一個謙謙君子，絕不是這樣下賤的人。退一萬步，就算他是，他何必要強要一個女人呢？他們陸家的公子哥，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
林姿還想要繼續問，門卻突然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陸言。
“付清詞，你先出去一下。”陸言沒有任何寒暄，開口就是簡單明了，臉色更是很難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林姿。
“嗬。”付清詞似乎很聽陸言的話，從包裏抽出了一支煙，“也好，我去廁所抽支煙，你快一點，我餓了。”
她的語氣，撒嬌中透著慵懶，聽起來好像和陸言很熟悉的感覺。
林姿皺著眉頭，看著她搖曳生姿地走出去。從陸言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付清詞就好像自動進了一種演戲的狀態，和她在嶽霖麵前的溫柔可憐不同，現在，是風情萬種。
嘖嘖。林姿心裏想，原來綠茶女表也不容易做的，見到什麼樣的男人，都要投其所好地迅速進入狀態，這也是難事。
不過，難道陸言喜歡的，是風情萬種？······
陸言看著林姿發呆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麼，看她那個表情也不能是什麼好事，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林姿，你是不是很缺案子，你要是真接不到案子可以和我說，陸氏有大把的事等著你。亂七八糟的案子，就不要管了。”陸言扭過了林姿的身子，強迫她和自己麵對麵直視著，語氣冷冰冰的讓人很不舒服。
林姿費力掙開了他的手，自從聽到了他和沈碧薇的對話，她對這個男人，已經無語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為了宸宸，她是絕對不會再回來這裏了。
現在可好了，他好像還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竟然還想管她？
林姿平複著自己焦躁的心，微微一笑，“陸先生，陸氏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接什麼案子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該不會是演戲演傻了，忘了我們現在不過是合作關係。”
是現在嗎？林姿心中苦笑，她和他之間，一向都是這種關係不是嗎？不過是過去她蠢不自知，現在他猖狂到不自知。
陸言似乎是沒想到林姿竟然會這樣對他說話，整個人一愣，記憶裏，那個總是活潑笑著叫他阿言哥哥的女孩，終究還是不見了。
他擺正了神色，恢複了冷漠的表情，“林姿，你還記得你的寶貝宸宸就好。你最好記得，在我們的關係裏，你是求我的。”